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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进来本身就是在冒险,在赌可能连三分之一概率都没有的成功?”
维拉克又问。
“嗯……”
维拉克很想说,在希望渺茫的情况下,卡帕不该进来。
他毕竟有妻子,有孩子,且贡献的足够多了。
但事关自己、其他被捕的同志、费铁尔防线、国际平等联盟的整体,这又是一件不得不去尝试的事情。
“……我来想办法吧。”
良久,维拉克接下了重任,决定在监狱中另寻出路,推动塞尔特尽快倒向国际平等联盟。
“我来配合您。”
卡帕道。
“你有什么正当理由离开吗?”
维拉克问。
“什么意思?”
“就算任务失败,只要你能活着离开,那我们就不算亏,反正我们这些被关进来的本来就要死了。”
维拉克道。
();() 卡帕摇摇头:“没什么好理由离开,我进来就是奔着任务成功去的。不能成功,我与你们共同面对。”
“冬冬冬。”
“请进。”
维拉克拍了拍卡帕,让他不要太过紧张,随后叫敲门者走了进来。
一名狱卒打开门,对维拉克、卡帕颇为恭敬地道:“塞尔特将军请您两位去医务室。其他被捕的国际平等联盟成员都在那里了。”
来到医务室后,维拉克、卡帕见到了仅剩的十几位同志。
其中曾担任行动队组长的,只剩下雪莉尔、墨菲、西里尔幸存。不过他们和其余活着同志一样,基本奄奄一息。若不是今天和塞尔特做了谈判,他们恐怕都没有可能被安置在医务室里接受治疗。
“墨菲……”
维拉克先行来到了墨菲身边。
墨菲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呼吸微弱,没有对维拉克的呼唤做出回应。
塞尔特道:“他伤得比较重,实话实说,可能熬不过今天了。”
“你们这里的环境太差了,得把他们都送去医院。”
卡帕同塞尔特交涉,争取把还活着的同志们都送到更好的环境中接受治疗。
“这是不可能的。”
塞尔特没有答应,把医生支出去后道,“监狱我可以控制,但外面人多眼杂,我把他们送去医院,一定瞒不过奥斯顿总统。”
“这简单,你就说这些人有价值,需要得到妥善的救治。奥斯顿总统在没有你把柄的情况下,不可能阻挠你这么做。”
卡帕不肯退让。
塞尔特仍然没有同意:“最起码,我现在还不是国际平等联盟的人,你没有资格指挥我做事。我现在冒险终止他们的审讯,把他们都带到医务室里,已经很给你们面子了。”
“卡帕。”
维拉克叫了卡帕一声作为提醒。
眼下说到底是他们需要塞尔特的帮助,太居高临下,太频繁地指挥对方做事,只会引起其反感。
尤其是塞尔特在来泽因身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将军,与昔日背叛了他们的记者放下芥蒂就够不容易了,现在反过来要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对他而言是极大的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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