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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陈确铮低声的提醒,梁绪衡心中一惊,恰在此时,那女人胡乱地将脸上凌乱的头发拨开,露出一张触目惊心的脸,面庞上布满了暗红色的斑点,鲜红的鼻血不断流出,淌到了下巴上,可即便是在如此可怖的情形下,旁人仍旧能够看出她曾经一个姿容艳丽的大美人。
可能是感觉些许不适,女人随意地用手指抹了一下脸,随后她发现自己的手上沾了血,她非但不害怕,反而欣喜若狂:
“胭脂!胭脂!我要涂胭脂!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说完女人将手上的鲜血胡乱地抹在脸上,整张脸很快便被涂满了鲜血,使得她的面容看来十分可怖狰狞,之后女人好像突然间想起来自己要干什么,又一次往集园里面冲,那龟爪这次有了准备,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
那女人好像一个破布口袋一样歪倒在地上,难受地哼哼着,梁绪衡实在看不下去了:
“谁给你权力打人了?你信不信我叫警察抓你?”
也许是管事的没在,无人撑腰,而且眼下还是一对多,那龟爪显然有些心虚,虽然刻意放大了声量,可声音里依然透着怯意:
“你喜欢这疯婆子你就领回家去啊!小心染上杨梅大疮!”
胡承荫朝梁绪衡摇摇头,意思是三人重任在肩,眼下并不是“路见不平”
的好时机,接着他对那龟爪好声好气地说道:
“抱歉,我们并不想找麻烦,我们是巡警局杨森荣分局长的朋友,今天有事要找蓝雾谈谈。”
那鬼爪一听到“杨森荣”
的名字,面色一变,仿佛十分忌惮,虽然目光中仍带有怀疑,却并没再多问,朝里面一歪头。
胡承荫用眼神示意陈确铮和梁绪衡“机不可失”
,让他们赶紧进去,于是三人加快脚步走进了集园的大门,进门之前,梁绪衡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女人仍旧委顿于地,发出连绵不绝的哀音。
之前已经来过一次的胡承荫轻车熟路地带领着陈确铮和梁绪衡往东院走,陈确铮朝他竖起大拇哥:
“不错嘛!”
胡承荫的目光一直在周遭搜寻:
“我看那龟爪面生,应该是之前没见过我,我担心若是我说找林桂芬,他如果问我事由,反而节外生枝,到时候被拦着不让进也说不定,毕竟咱们把她的‘摇钱树’给挖走了,所以就灵机一动说了分局长的名字,狐假虎威罢了。”
梁绪衡立马表示反对:
“哎,这成语可不是这么用的!”
陈确铮低声问胡承荫:
“你在找那老鸨吗?”
胡承荫摇摇头:
“绪衡,我还记得来的路上你告诉我,昨天晚上是蓝雾偷偷把大椿放出来的,其实那天大椿投井的时候,蓝雾也帮忙一起救人来着,我想她一定十分担心大椿的安危,我想告诉她,大椿安全了。”
此时胡承荫走到那熟悉的两排房舍跟前,三人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股浓烈的鸦片烟味儿充斥着鼻腔,三人禁不住掩住口鼻。黑夜掩藏了丑陋和破败,每个窗口传出的调笑声营造出虚假的浮华,可是白天故地重游,眼前的景象甚至让胡承荫怀疑这里跟那一夜来的是否是同一个地方。在阳光之下,一切都无所遁形。
这里表面上看来一切如常,因为并非是开门时间,妓女们都在休息,周遭十分安静,只有不远处的屋子里隐约传来阵阵鼾声。胡承荫想要找到蓝雾,可是没有人从屋子里出来,胡承荫只能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沿着两排房舍中间的过道朝里走去,陈确铮和梁绪衡赶紧跟上他的脚步。
夜晚全然看不出,集园的房舍已然十分老旧,距离一九二三年集园初建时,已经过去了十六年,房舍的墙壁早已褪色,门窗也破旧斑驳,每个屋子的门口都挂着妓女的木头名牌,名牌有新有旧,可见有人是新来的,有人已然在此处栖身良久。
有的门没关上,露出较大的缝隙,梁绪衡经过时偷看了一眼,看到一个年老色衰的妓女歪在榻上,捧着烟枪吞云吐雾,双眼迷离地看着门外,她空洞的目光刚好对上梁绪衡的视线,梁绪衡瞬间感到一阵恶寒,赶紧把目光移开。一个夜宿的嫖客突然醉醺醺地推门出来,险些和梁绪衡撞在一块儿,本来骂骂咧咧的他在看清自己差点撞上的人之后立马堆出一个垂涎的笑容,陈确铮眼疾手快地将梁绪衡护在身后,那人啐了一口,也就作罢,脚步虚浮地走远了。
此时一个三四十岁的妓女捂着肚子、步履艰难地从同一间屋子里出来,倚着门框站着,整个人微微发抖,她身上的夹袍暗淡褪色,看不出原本是紫色还是红色,而且肩膀处已经开了线,露出灰色的棉胎来。梁绪衡只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目光,实在不忍多看,女人的头发无比凌乱,夹袍的纽子只纽到腋下,露出大半胸脯和整个脖颈,触目惊心的是,她外露的所有肌肤都遍布可怖的红痕,就连眼白都充了血,让人难以想象她前一夜遭到了怎样非人的对待。
不期然撞见无垢的青春,女人似乎是被他们愕然的眼神伤到了,她按捺住想要逃回屋里的冲动,装作满不在乎地掏出一把缺齿的梳子,不慌不忙地梳起头来。她饱经风霜的一张脸上仍依稀可见昨夜的残妆,却全然填不平岁月在她脸上犁出的沟壑。
没了夜色的遮掩,胡承荫觉得眼前的女人看起来比初见的那个晚上要苍老许多,他强迫自己看着她,礼貌客气地开了口:
“你好,我想找蓝雾,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那女人冷哼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蓝雾蓝雾,怎么是个男人都惦记她?她到底有什么好?把你们都给弄得五迷三道的?不过……我倒是没看出来呀!你们这些学生看着挺正派,也想开开荤?这还带个姑娘家,花样儿挺多呀!第一次来吧?我们还没开门呢,你们晚上再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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