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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問，「不能等回去說嗎。」

池盛又回到最後一排，淡淡道，「回去後你讓我進你房間麼，還是你能來我房間？手機上說不清楚，不如現在面對面解決，我這個人不喜歡拖著，也不喜歡曖昧，但你好像挺喜歡。」

「我也不喜歡拖著。」

他胳膊搭在座椅靠背上，姿勢懶散，壓足了耐心，慢悠悠道，「錢，我有，資源，我也有。」

凝了她半晌，冷不丁說了句，「你剛才氣得我頭疼，心臟也疼。」

她眼神懷疑地看他，還沉浸在低落的情緒里，喃喃道，「不至於吧。」

「你得補償我。」

「你是追我還是強迫我和你在一起。」

他笑了下，又痞又正經，「也能強迫，但我覺得暫時用不著。」

她忽然問，「你想讓我給你口？」

他太陽穴跳了下，呼吸不自覺重了幾分，「我沒說過。」

「你想的話我就幫你。」

池盛低罵，「操。」下一秒扣住她後腦勺，唇堵上，發狠地吮咬著。

向晚寧渾身像過了電一樣，後脊背一陣既零。

昨晚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襲來，只不過場地不一樣。

她膝蓋跪在座椅上，腰被他掐著，小聲道，這樣太深了。

池盛不理會，嗓音低啞地說著別的，「沒有安全感，還是因為什麼，說到底，還是不夠喜歡。」

她斷斷續續地承認，「我可能有點自私。」

考慮的方面太多是因為不夠愛嗎？那他呢，可她感覺是衝動更多，他在感情上面，很捨得，一點不小氣。

但是他有很多條退路，她卻沒有。

最後的時候，她生理性流了點眼淚，走神地說，「但我們都沒辦法承諾以後。」

她今天空閒的時候會在腦子裡上演每一種可能性。

結果發現，沒有一種能讓兩人都不受傷害。

「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

池盛正拿濕巾擦著座椅，隨手扔給她件乾淨的衣服，「不能。」

她低頭看著，剛才墊在下面的那件衛衣已經沒法穿了，全是兩人的**

池盛抬眼，臉色陰沉，「猶豫就是不喜歡。」

「那你都這麼認為了。…」

「我不在乎。」池盛眸色很暗，神色認真。

她心亂如麻，不知道該說什麼，自顧自穿著外套，拿起他那件衣服，「我帶回去洗一洗。」

「不用。」他把窗戶打開，點了根煙，有一口沒一口的抽著，看著她的腿淡聲說，「下次穿裙子，不用脫就能直接操。」

「有沒有下次還不一定。」凌晨這個點，外頭一個人都沒有，車還停在角落的位置，她靜靜地朝外盯了幾秒，眼睛發酸，被空茫感包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