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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块儿,越奕祺忍不住,舒心地长叹一声。
馨香扑鼻,软玉在怀……
这一切就和梦里头,是一样的。
穆锦程还在云里雾里,刘谨还未来得及出声呵斥,越奕祺又用力抱了一下怀中佳人,方将手松开。
扶着穆锦程的肩,越奕祺郑重其事道:“我走了!你珍重!”
穆锦程呆呆傻傻地点了点头,当了一把复读机:“你珍重。”
越奕祺咧嘴笑了,洒脱转身上马,扬长而去。
谢嘉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费解地开口道:“今儿奕祺是抽了什么风了……”
正要寻最聪明的刘谨问个原因呢,一转身,就看到刘谨杀气腾腾地扯了穆锦程的手,像拎小鸡似地将她拖上了马车。
谢嘉靖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目瞪口呆地望着刘谨的马车滚走,对身旁同样一脸迷茫的海松说到:“阿谨这又抽的什么风?”
海松茫然地摇摇头,回了一句:“男人的心思,你别猜。”
————
马车里头的气氛很奇怪。
穆锦程一连说了三个笑话,都得不到刘谨的回应,干脆也噤了声,盯着车窗放空。
度秒如年的穆锦程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好几番沧海桑田都快要白发枯骨了,马车才在她的殷殷期盼中停了下来。
也不待刘谨出声,穆锦程就自觉地推开车马,扶着小厮的手下了车。
穆锦程站定了,刘谨也跟着下了车。
虽然刘谨脸色比初上车那会好了许多,但是演绎一下包公还是绰绰有余的。
穆锦程对着他一揖,谢过他送回,转身便要走。
“等等。”
一路上一直沉默着的刘谨终于开了口。
“啥?”
穆锦程一转身,自己就撞到了一个宽广的臂弯之中。
刘谨常用的熏香扑鼻而来,穆锦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然刘谨恍如未闻,手臂收拢,将穆锦程死死地梏在胸口。
穆锦程被刘谨勒得喘不过气,手指使劲地掐刘谨的胳膊:“阿谨你快松手!我快要窒息了!”
可是刘谨继续装聋作哑,狠狠地抱了好一会儿才松手。
穆锦程抚着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刘谨:“阿谨你这是怎么了!”
刘谨这回才恢复了往常模样,过来给穆锦程抚背顺气,道:“这不是奕祺走了,我心里头不畅快么。”
听刘谨这样说,穆锦程不疑有他,自顾不暇便罢,还反过来安慰他:“没事没事,他又不是去了贵州不回来。再说了,你身边不还有我和嘉靖么?”
刘谨眉眼一弯,笑容如春风,徐徐而来:“是。我还有你呢。”
说完,他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理了理那玉佩络子,递给穆锦程:“既然奕祺把你的玉佩顺走了,那么你以后戴我这枚罢。”
真是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
穆锦程赶紧低头去翻自己的衣服——果不其然,她平日佩在身上的那枚婴戏纹镂雕白玉佩不见了踪影。
她记得清清楚楚的,出门之前,春鸽还将玉佩给她系在了腰上,这会子不见了,不是越奕祺拿的,还能有谁?!
穆锦程登时气了个半死。
“你现在气也没用了,奕祺都不知道走到哪儿去了。”
刘谨笑着,拿起穆锦程的手,将自己的玉佩放在她手掌心上,说,“为了一枚玉佩伤了我们之间的感情才是不好……我将我平时佩戴的这枚赠与你,权当替他赔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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