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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衡也不嘴硬,老实的就招了,他说,“除了段家的女人之外,我就服蟑螂。”
段大少爷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段家的女人们和小强同学。
“段家的女人啊……”
傅胭说出这句话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在脑子里边想了一下,段家的女人都包括哪几个,顺嘴就嘀咕出来了。
“别装迷糊,你也是段家的女人。”
傅胭用手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的说,“我又没说不是,我只是在想,只畏惧自己的亲人和地上的虫子,从我个人的角度来讲,你是个纯爷们儿。那你不怕——嗯?一边去,还敢扒我裤子?”
段衡被自家老婆夸得快要一飞冲天了,他晕乎乎的伸手就要去脱人家的裤子,被傅胭给踹到一边去了。
不过傅胭也没有下狠脚去蹬他,她那点小绵羊的力气,跟痒痒挠也差不多。
段衡被踹的通体舒畅,他侧躺在她身边,用手掌托着半边脸,笑得一脸荡漾的问她,“不脱裤子怎么上?隔着上?那你能感受到它的存在么?完事之后都沾到你裤子上了。”
这话说的在理,不脱裤子怎么上药?隔着上药?那肯定感受不到药的存在。涂完药之后,药也肯定全都沾在裤子上。
话是这么说,但听着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傅胭琢磨了几秒钟,没琢磨明白,也就不想了,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好再说,“我穿的是那种宽松的短裤,裤筒那里一掀就掀开了,你左右都掀开看看……如果有肿的地方,用棉签蘸药涂一涂就可以了。”
傅胭悉心指导,段衡也认真的听了,他记得很清楚,裤筒一掀就能掀开。
夏天真好。
上药的时候,段衡没用棉签棒,直接上手去抹。
傅胭本来还抗议了一下,最后在段衡‘如果不听话就用嘴’的威胁下,投降了。
她倒不是因为害羞不好意思,而是怕他中毒。
但这样的确比较舒服,还不怎么疼。
快要上完药的时候,傅胭突然想起刚才没有和他说完的话。
“那……你不怕你爸吗?”
段衡回答她,“我们家男人都一个属性。”
第二天,傅胭不瘸不拐的上了班,仿佛屁股没有受过伤一样。
但疼不疼,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段衡生怕老婆途中磕着碰着,所以将人送到了公司楼下之后,他还不放心,硬要跟着上楼去,被傅胭推着给赶走了。
一进到办公室坐下,傅胭顿时觉得辣了。
老板见她坐立不安的样子,便调侃了句,“这是摔着了?”
摔了个屁股蹲是一件挺难以言说的事情,傅胭当着顶头上司的面说不出口,点不了头,便尴尬的解释了句,“就是一点意外。”
殊不知这样说,反倒更容易让人想歪了。
老板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了然道,“哦,没事没事,我明白,你坐的时候注意点。”
当傅胭反应过来自己说的话有点引人想歪时,老板已经走远了。
快到中午的时候,傅胭接到了老板给派发下来的临时任务,下午四点跟着他去邻市出差,大约两三天的时间。
中午十二点,傅胭抽空给段衡打了个电话,告诉了他自己这两天要去出差的事情。
段衡隔着手机和她絮叨了一大堆的注意事项,连天气变化和穿衣搭配都没有放过,他一边上网查着天气预报和星座血型运势,一边嘱咐她从里到外都应该穿些什么,哪一天她穿哪个颜色会升官发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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