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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叢向庭!」阮餘明白過來剛剛只是一場戲耍,驚叫道,「你放開我!」
叢向庭不近人情且粗暴地扯下他的衣服:「是我的失誤,對你這種人,根本沒必要談感情。」
阮余愣了下,他這種人,他是哪種人?
手腕上纏繞的結沒打緊,在阮余的掙脫下很快就鬆開了,這時他的雙腿已經被叢向庭強硬分開,即將以一種非常屈辱的方式來承擔叢向庭無法發泄的怒火。
阮余全身都在抖,抬起手扇了叢向庭一個巴掌,力道很大,把叢向庭的臉都打偏了。
顧不得掌心的發麻,他用力蹬腿,試圖脫離叢向庭的掌控。
叢向庭用舌尖頂了頂火辣辣的臉頰,很平靜地看過去。
這一刻叢向庭是真的動了想掐死阮余的念頭,心中升騰起想摧毀掉掉一切的衝動。
可他克制住了,甚至抓過阮余的手,高高舉起,朝自己另一邊臉又狠狠扇了一巴掌。
力度比剛剛更甚,沒有一絲收力,脆響的「啪」一聲,阮余徹底傻住了。
「打夠了嗎,打夠了就繼續。」叢向庭鬆開他,反手脫掉自己的衣服,露出精壯的上身。
阮余根本反抗不了,叢向庭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占據天然優勢,就算不用其他東西捆綁,也能完全將他牢牢控制。
可他還是不甘,他不想這樣,無論如何都不想這樣。
也許是掙扎得過於激烈,頭頂傳來叢向庭壓制怒火的聲音:「昨晚才剛做過,現在裝什麼?」
他說得沒錯,昨晚他們才剛做過,而且還是阮余主動的。可此時此刻叢向庭粗暴的動作仍然帶來難以言喻的痛苦,阮余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疼,沒有被觸碰的地方也在疼,甚至不僅僅是身體疼,哪裡都疼。
他弓起腰,以為這樣能減輕一點疼痛,但沒有。
一想到剛剛阮余連猶豫都沒有直接做出選擇,叢向庭就控制不住體內的暴戾,也控制不出吐出惡言惡語。
「你不是就擅長這個嗎,用身體取悅男人?」
一次、兩次、三次,對阮余來說他只不過是個能被隨手扔掉、連看都不會回頭看一眼的物件。
叢向庭抓住阮余的頭髮,強迫他仰起頭,露出布滿痛苦的臉,咬著牙說:「等我哪天膩了,就放你離開,怎麼樣?」
阮余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喉嚨發出虛弱的悶哼聲,雙手因痛苦在床上胡亂抓著,直到碰到一個堅硬冰涼的東西才停下。
他攥緊玻璃片,用最後的力氣舉起來抵在叢向庭的脖子上,聲音斷斷續續:「你....放開...我,不然.....」
不等他說完,叢向庭就不屑地哼笑一聲,仰起脖子抬手指了個位置,說:「往這裡扎,深一點,直接扎穿動脈,這樣你就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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