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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焦景予往四周看了看，把他往自己這裡拉了拉，手隨意搭在他肩膀上，輕柔地玩弄他那撮呆毛。

「當然，」池毅一臉驕傲，又往他身邊靠近了些，「多虧你輔導我。」

「那你想怎麼感謝我？」焦景予用手腹颳了一下他臉頰。

兩人之間存在著默契，這種抽空的膩歪，能墨跡一會是一會。

池毅想了想，心裡百轉千回，終究還是留了一手。

他不想現在給人撈點甜頭，最好是像燉湯一樣，一點點餵進去。不然焦景予哪天就不當回事了。當然，太吊著也不行，現在終究還是學習為主。

「當然是一直輔導我了。」池毅輕笑，「我現在體會到了學習的樂，自然要陶醉其中。」

焦景予把人往懷裡帶了帶：「你最牛逼。」

徐姐辦公室前，焦景予把手從池毅肩膀上滑下來，拍了拍他肩膀後敲門。

「池毅，來。」徐姐語氣還算和氣，沒有什麼讓人察覺到異樣的地方。

池毅被招呼過去，就看見徐姐手臂下壓著的試卷被抽出來。

一張剛及格的數學試卷映入眼帘，池毅認出那是自己的筆跡，看著上面的91分心中滿是高興。

「這套題我問過數學老師，她說有點難度，但是基礎題占多數；然後他還跟我說你基礎有很大的進步，很欣慰。」

池毅拿起試卷翻了翻，這套題確實拔高了難度，但基礎部分多了一些，大題基礎紮實也能拿到分。

「還有，你的語文作文又跑題了，」徐姐無奈，「不過這次就跑了後半部分，也算進步了一個點。」

「徐姐你就欣慰吧，我能跑一半都不錯了——」

一個板栗敲在他頭上。

徐姐：「你跑題還有理？」

池毅聳聳肩，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

「不過你這次考的都不錯，各科老師甚至是主任都表揚你——」徐姐停頓了一下，壓低聲音，「但是，最近學校出現了一些不利於你的言論，我這次來主要是問你的。」

「我沒早戀。」

池毅這聲被焦景予聽了個透徹，焦景予下意識抬起頭看向他，池毅一臉無所畏懼地站著。

「…我說你早戀了嗎？」徐姐無語，「我是問你楊隆最近有沒有言語攻擊你。」

「哦，就算攻擊過我也忘了，我懶得理他。」

池毅說的是實話，他才懶得聽那些閒言碎語。

「行吧，」徐姐呼出一口氣，隨後眼冒金光看向池毅，「你是不是背著我談戀愛了？才第一反應是早戀話題？」

…不愧是語文老師，抓重點一向可以。

池毅乾脆裝傻：「什麼？」

事實證明女人的第六感很強，徐姐露出微笑：「我不反對戀愛，只要別被抓包就行，抓包我就要『殺雞儆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