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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畜!”
“也不是这个。”
他虽然在微笑,可眼里却没有半点笑意,“我的名字是什么?嗯?”
他的声调和手上的力道一起转重。
她闷哼一声,觉得双腿一麻几乎站不住了。但是他的手却顶着她,因为自身重量的关系她觉得全身的重量都支撑在那一点上。棉质的底裤已经濡湿,粘腻腻的贴着很不舒服,要命的是他的手指抵着湿透的布料在上下滑动着,时不时还顶几下。她咬着唇,鼻间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
夜凉如水,清静一片。
越是安静的时候人的听觉就越敏锐,她根本无法忽略他捣弄她时发出的那种声音,带着粘稠与潮湿。
“乖晓晓,叫我,”
他的声音也有些不稳,可依然口齿清晰,目标明确,“听话。”
她依然是摇头,只不过动作变得有些疯狂。身体绷得像一张上弦的弓,用力地伸展开来,有时却又无法克制地微微抽搐着。他的声音变得有些恨恨,可依然坚持着,“叫我的名字,快叫。”
气急败坏间他开始发狠,湿透的布料被推进她最柔嫩的所在,顶入撤出的动作开始加快,繁密而连贯。
她无法克制地叫出声来,可依然没叫他的名字。他的眼一黯,再不开始口要求她。而他在她腿间兴风作浪的手指也停下了动作甚至是退了出去,这不由让她松了一口气。但不待她缓过神来,那件已经湿得半透明的棉质小布料突地被拔开来,他的坚硬抵着她的柔软狠狠顶了进来。
在那一瞬间她尖叫起来,拔高的音调几乎要划破清朗的夜空。他一手依然扼着她的手腕,另一手却移到她股间,隔在她与粗糙的树干间。可能是为了避免两者间磨蹭给她带来的伤害——可如果让她来选,她是宁可用树皮当卫生纸也不愿意在荒郊野外与人苟合。但事情从一开始选择的权利就不在她手上,所以这种假设基本上是不成立的。
她还来不及发出第二声尖叫,他的唇已经熨了上来,吞咽下她所有的愤怒与抗议。咬啮与血腥在所难免,她扭着身体想要摆脱他,但先机已失并且他已经抓住了机会开始第一波的攻击,她根本回天无力。他紧紧地交缠着她,深深地吻,狠狠地顶。每一下都像是用足了力气,她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住。整个人软了一样,夹在他与结实的树干之间,时不时可怜巴巴地挣扎几下。她的上半身还算是好,除了背心与内衣被拔开外,外套还半挂在身上。也幸亏有外套保护着她,否则她的背已经被粗砺的树皮给磨出血来。
往下的情况就差了,双腿被迫分开迎合他,圆润且弹性十足的臀也被托起,紧紧地抵住,因为比她高出了许多,因此她的脚尖已经离地面有了一些距离,半悬在空中似的。他的力道蛮横而刁钻,进占、抽退、磨合、旋转,他近乎残忍地折磨着她脆弱的核心,抽带出来的汁水溅开来粘在股间,闪着银色的诡光。
她没有力气再尖叫了,只能发出呜呜地哽咽声,身体快化了似的。他或许是起了些怜悯心,像是想让她休息似地放慢了动作,但这样却更是要命。这个时候她的身体已经被展到极限,所有的触觉感官也敏锐到了极点,哪怕是极轻微的动作也能惹得她抽搐连连。他越是缓慢地动作她就越是克制不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战栗,扑开盖地地席卷而来,连绵不绝。他噙着笑,在她无法抑制颤抖的时候定住不动,刻意地延长那足以溺毙她的感官享受。在她的柔软裹紧他开始抽搐的时候他也强忍着那足以让人眼冒金星的快意,深深地呼吸着,挪动着身体继续在她的体内爬行。丫
她哀哀地叫出声来,快化成了一滩水。这个时候的她美丽而妖娆,汗湿的脸上沾粘着乌黑的发丝,湿润的眼睛含蕴着无限风情。他看着她的眼,看到里面的一切都在旋转着,人或是物。他也在她的眼里,清楚地映在最上一层,几乎覆盖了她整个眼瞳。可仔细看的话,她的眼瞳却是呈微微扩散开来的状态,这种状态多是意识不清醒的人有的。有的是嗑了药,有的是因为喝醉,也有的如她一样,直接溺毙在原始的感官快乐中。
人是感官的动物,总是在追求着极致的享受与最高层次的快乐,这种追求在最原始的需索过程中只会变得更加直接而强烈。
“不行,还不行。”
他松开她的手,双手托起她的臀压向自己。她的腰肢细且软,腿部也修长优美,这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她的腿弯架到手臂上,挽起的姿势。这种姿势让她的身体毫无保留地全数打开,也让她的重心移了位。她此时头脑已经不太清醒了,感觉到身体的下滑便慌张地伸手乱抓一气,最后是抓住身后的树干,指甲深深地嵌了进去。
她该是恨他的!这是她尚存一丝理智时所想的,可是这种恨意此时却变得异常地薄弱。与之相反的是他所给予她的快乐和抚慰却变得异常明显,所有的一切都像是颠倒了。她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妄图让它使自己清醒着,哪怕是被他侵占着也要存着恨他的记忆,支撑着自己。但这一切只能是徒劳,她悲哀地发现自己再无法支配自己的身体,就如同她现在无法抗拒他所给予她的一切。
“晓晓,晓晓。”
他呼吸不稳地唤着她,“乖,叫我的名字,叫啊。”
见她依然没有反应,他终于失去最后一点耐性,低咆着开始最后一轮的进攻。他的身体有节奏地撞向她,在火热与湿滑中快速地抽顶、凶狠地挞伐着她的脆弱处。他的力气用得这么大,撞得她整个身体都快要弹起来。她被他顶撞得如同暴风雨中独泛的孤舟一样溃不成军,细白的手指在身后的树干上抓抠一气,发泄一般。他犹未意尽,一手托着她一手将她的左腿扳直抵在自己肩上,尔后就着那片湿透的泛滥再一次滑进,手指也恶意地按住她脆弱的核心旋转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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