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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今梦离不是喜欢秋厌锦，而是太不喜欢自己，所以……

“你今天是想跟我说这些的吗？”

今梦离不想回答那两个问题。显然，她也不知道怎么作答。

她没有证据证明，秋厌锦居心不良。

“没有。”

白茗立马调整心态，但看见今梦离那审视的模样，她仿佛自己在进行一场严肃的面试。

她的心态在一点点瓦解。

她的表白真的有用吗？

白茗在那双眼里似乎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她终于又多了些勇气。

“我喜欢你，今梦离老师。”

今梦离知道白茗要说什么，从很久之前，当时她并没有当回事。

她刚刚也很想打断白茗。但是，她选择了给予白茗尊重。

让白茗说出来。

今梦离斟酌着语句，语气如往常平淡，尽量不伤害到对方：

“白茗，事业才起步，你还很年轻，有大好的未来，不要绊在莫须有的恋爱上。”

“也许你喜欢的不是我，是我身上能带给你的安全感，还有我和你特殊的绑定关系。这些东西都很迷惑人。”

“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好好工作。你不该浪费公司给你的资源，也不该把你的前途放在我的身上。”

白茗羞红了脸，看见对方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白茗甚至有种自己肩负不起的错觉。

“回去吧。”

今梦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云淡风轻。

白茗嗯了声，有种灵魂被抽尽的错觉。

直到许久，白茗才终于回神。

她木然地给艾可莘发了个信息，确定道：我失恋了。

白茗好感65。

艾可莘敲开门，助理站在门口，冲她摇摇头。

“小文你先出去吧，我跟她说说。”

助理嗯了声，然后给二人关上门。

艾可莘在门口放东西，她路上经过夜市，想着白茗最近也戒口，就给人买了杯奶茶换换心情。

屋里很安静，白茗听见艾可莘的声音，往后看了看，看见艾可莘，就直接嘴巴一瘪。

艾可莘听那猫一样的抽噎，说：“我听小文打电话那焦急的样子，还以为你怎么了。不就哭了吗，哭一下就好了。”

“可是，我这是，哭了很多下。”

白茗边说，边打着嗝，双眼红彤彤的。

艾可莘没有开灯，只是将窗帘拉开了一条缝。

她回头看着白茗，给人倒了一杯水。

“喝点，你看你嘴唇干的。”

艾可莘凑近，安抚地摸了摸人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