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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上一陣諂媚的笑容,道:「豹爺,是我啊。」
「你是什麼東西?老子不認識。」屋子裡的聲音充滿了不耐煩。
女人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的,那叫一個尷尬無比,但還是做出一副諂媚的語氣討好著。
「豹爺,我是菲菲啊,宏遠建築公司劉總的朋友,昨天晚上在皇朝大酒店的時候咱們說好了的,您讓我今天來找您簽單提貨的。」
「哈哈哈,菲菲啊,你來得正是時候!」
說著話,房門打開了,一個絡腮鬍男人抬手一把抓在女人的小臂上,一把把她拉了進去,而後重重的關上了門。
許青松不耐煩的冷哼一聲,這是故意晾著自己,想讓自己等到天荒地老啊。
既然許青松知道了這裡是宋老虎的場子,又不懷好意的刁難秦氏集團,許青松就知道這事兒怕是無法善了了。
可是許青松原本打算給他個機會好好談談的,既然對方不珍惜,就別怪小爺不給你面子了。
想到這裡,許青松也懶得再等下去了,走上前去抬手拍了一下帝王閣的實木大門。
「誰?」屋內傳來不耐煩的吼叫聲。
許青松冷冷的說道:「開門,我來提嘉遠中學的貨。」
「滾一邊兒去。」對方顯然沒有開門的意思。
許青松不予理會,反而加大了聲音繼續敲著門,大有一種你不開門我就不停歇的樣子。
屋內的男人被氣瘋了,「哪個狗東西敲門,今天你要是不說出充足的理由來,老子非得把你沉了桃花江不可!」
屋外,正在敲門的許青松面色一愣,隨即臉色陰沉無比。
當即他也不再敲門了,體內靈氣微微轉動,抬腳便踹在了房門上。
「砰」的一聲,厚重的木門應聲被一腳踹開。
木門並非是側著被踹開了門鎖,而是齊刷刷的從門框上被踹了出來,直接摔倒在了地板上。
那種動靜,可想而知得有多大。
許青松破門而入,緩步進屋。
絡腮鬍男人被這巨大的動靜嚇了一跳,轉過身來憤怒的望著闖進來的不之客,裡面的女人尖叫一聲,慌忙躲藏在寬大的辦公桌後。
「你找死是吧!」絡腮鬍男人說著話,拎起一件衣服急忙套上。
聽到對方言語中的冒犯,許青松倒也不著急收拾他。
絡腮鬍男人穿上衣服後,惡狠狠的瞪著許青松,咬牙切齒的說道:「不管你是誰,不管你來做什麼,告訴你,你小子今天死定了!」
說完最後一個字的瞬間,絡腮鬍男人抬手拿起一旁寬厚的大玻璃菸灰缸,向著許青松就砸了過來。
許青松冷哼一聲,輕輕微動脖子,輕而易舉的閃過砸來的菸灰缸。
轉而輕輕抬手一抓,居然將那個菸灰缸抓在了手中。
那動作輕鬆無比,就像是抓住了一個輕飄飄飛來的抱枕一般。
看到許青松的驚人之舉,絡腮鬍男人面色一愣,下意識的張開嘴巴剛要問話,就見那菸灰缸向著他飛了過來。
絡腮鬍男人驚的眼睛一瞪,剛想躲避,已然遲了。
不等他有所動作,就覺得嘴巴一痛,頭暈目眩,疼痛難耐。
辦公桌後面的兩個女子發出一聲異口同聲的驚叫,絡腮鬍男人更是捂著嘴憤怒的望著許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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