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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那人口中的纸片人，他都接受自己的原始形态不是蛇了，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自己只纸片人的。

应该不会有比这还要离谱的话了吧。

他看向钟一木说道：“钟医生，到你的部分了，现在是我可以知道的时候了吧。”

当初在游轮上的时候，钟一木有表现出来过，在可以告诉他的时候，一定会告诉他的。

钟一木笑了下，他这次的笑容中带了些疲惫，再也不是那个看着什么都在掌控中的人了。

他点了点头，声音中带了些沧桑开口道：“是到时候了，谁说你的记性不好的。”

“这是我的部分了，你确实是第一个试验人员工，但是这么说又不太准确，我下面说的话有些离谱，可能没有办法接受，但是都是事实。”

顾南墨：“说吧。”

那些事他已经猜到了大概了。

钟一木缓缓开口道：“当初在选派以一个试验人的时候，当时有两个人提出了申请，一个是，另一个是他。”

“因为你本身的特殊性，在通过层层考核后，大家认定是你比较合适，所以就让你过来了，但是另外的一个人一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认为是内部安排。”

“在你出发后，利用了自己工作之便，窃取了内部资料，删除了重要部分，伪装成内部崩坏的模样，他以自己不再胜任那份工作提出了离职。”

“后来尝试了很多次送人进去，想要跟你取得联络都失败了，投资人一直在催促游戏的进度，这个时候k提出他或许有办法进去。”

“后来也确实是进去成功了，我们也试了很多次把人数增加，多最后缩短时间，就在最后一次试验的时候，k这边受到了阻碍，也因此我们确认你还存活。”

“我找了过来，当时是感应到你的信息的，但是我找到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位老人，所以我假装自己也是受控状态，直到后来你们都在游轮上出现。”

顾南墨听着这一切忽然感觉到无比的疲惫，“还有别的什么没有说吧，如果他只是因为我进了这款游戏，怀恨在心的话，他也进来后，一直跟着我做什么，而钟医生你明明在最初的时候是找到了他的吧，如果说你是为了我的信息一直在观察他，最后我出现了的时候，为什么你还是没有任何的行动呢。”

这不符合你的行事作风。

男人呸了一口，“我怀恨在心，你以为你是谁，我凭什么对你怀恨在心，我只是不甘心，明明我什么都比你强，最后得到机会的确实你，凭什么啊，这款游戏的研发我明明也有份的，这里的设计我比谁付出的心血都要多，每一轮里都有我的手笔，那是我花了多少个日夜熬出来的，最后你们甚至就一句综合考虑过觉得他更合适。”

“就这么否定我的心血，我当然不能让这么过去，你们不是觉得他厉害的吗？我就要你们亲眼看看他什么也做不成，这款游戏没有我就是废了。”

原来那个审美独特的人是你啊，终于找到了。

顾南墨笑的有些苦涩，“如果你要是知道为什么选我的话，或许你就该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