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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是跨年夜呀 475 xc o m（第1页）

  阿羽因为赢得了太多掌声和起哄，成了拿到糖果最多的人。他在鼓点响起的时候，把小花塞进岁岁手里，指腹微微蹭过她的手心。

  岁岁才不要被这样问，她赶紧把花丢出去了。

  在孩子们热切追问下一个拿到花的人时，林羽突然碰碰她的手背，把赢来的糖果倒进她手心里。

  接着，又转过头去专注地望着孩子们。

  今晚孩子们要迟一些睡，因为大家要放新年烟花。

  阿羽像个孩子王，带着他们放各种各样的大小烟火。

  岁岁和院长叔叔站在最后面。

  “所以……你真的不考虑去莫比斯大厦了？”

  “叔叔，我不想去。”

  院长背着手，叹气。

  “以后还有很多很多机会，也许哪天你就能够进入大厦。……那里，值得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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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叔好像一直很关心内6的事。什么莫比斯大厦啦，新的法案啦……在你办公室看到好多新闻贴片。”

  “是啊……”

院长的眼镜片上映着夜空中绽放的花火，“我的余生都会守在这里。可我希望你们，我的孩子，能够接触更大的世界。”

  “不去莫比斯大厦也能见到更大的世界。”

岁岁嘟囔道。

  “岁岁，岁岁姐姐快来许愿！”

一个扎着小辫的女孩大呼小叫地冲过来，拉着岁岁的手往外跑。

  孩子们的小手推着她，把她推到林羽身边，头顶的烟花像蓝祖海季节性的星星雨，金色花火接二连三地炸开，这片璀璨好像永远不会熄灭似的。

  “你们都许愿了吗？”

林羽在问，“它快要落下来喽。”

  小孩子们一个个闭着眼睛很认真地屏着呼吸，岁岁看着他们，又看看身旁的林羽。

  他换下黑色的礼服，穿着十分休闲，米白色的毛衣外搭着一件轻薄的鹅绒背心，长长的睫毛阖上，手交握抵在鼻尖，浅浅呼吸起伏着。

  如果他们之间没有生那么多事的话……岁岁想，她一定会靠过去亲阿羽的脸颊。

  “我希望……岁岁常相见。”

阿羽突然把自己的愿望说出来了。

  “不知道给岁岁起名的人，是不是也怀着这样的愿望？”

林羽喃喃着，被岁岁听见了。

  **

  生活老师再三强调时间，要他们上床睡觉。岁岁去卧室给孩子们讲睡前故事，林羽留在院长的办公室里。

  他打量着办公桌后大大小小的相框，有照片，也有院长收集的新闻切片。

  “您年轻时也是数字生命计划的支持者？”

林羽问。

  院长整理一些文件，眼睛从下滑的镜片上方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