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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

「比方我的真心啊，你要仔細思量、考究。」

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認真道：「好。」

「還有一句話。」

「什麼？」

「下午你問我有家人是什麼感覺，其實我也想問，有我這個家人，你是什麼感覺。」

趙略又笑，道：「那確實要仔細思量。」

孟沛初試圖從她眼睛裡看出些什麼，但見她眼底乾乾淨淨，內心挫敗。

靜了一會兒，孟沛初說：「你原諒我了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心跳加快，怕她說原諒，又怕她說不原諒。他不想她不在意他犯過的錯。

「我只是原諒我自己了。」

孟沛初愣住，愧疚、驚喜、釋然等等一齊湧上心頭，然而心裏面卻有些空蕩蕩的。確實是她比他更有智慧。

「還有話要說嗎？」趙略指指抱枕：「還有兩個沒套。」

「有。」孟沛初一不做二不休，從兜里拿出戒指，套在她手上。

「你去念書，我要去看你，目前我們在法律意義上還是夫妻，我不想人家誤會。」

趙略睨他一眼，道：「原來在這裡等著我。」

「沒有沒有。」孟沛初急得出了一身的汗：「前面的兩句話是我真心想講的，最後這句話，是我臨時起意。」

趙略取下戒指，放在桌上：「做實驗的時候不大方便。」

「是真的不方便，沒有其他意思。」

「那我呢？你也可以給我戴啊，我買了兩個。」說著，孟沛初從另一個兜里拿出一個小方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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