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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觉得，有必要让你在清醒的时候感受到底是不是一般。”

顾年咬着牙。

宋黎忙着回去吃瓜，根本没听顾年说什么，隐约听到清醒什么的。

“好好好，下次一定！”

宋黎敷衍道。

想看就放心大胆看，我不收费！

宋黎的回答像是取悦了他，顾年愉悦地勾了勾唇角：“好！”

宋黎忙着回去审问周远，挥了挥手急忙离开。

顾年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会结束来找我，我送你回去。”

宋黎头也没回：“不用”

“你不来的话，我就告诉林岑，他喜欢男人这个谣言是你造的。”

顾年戏谑道。

宋黎猛地回头，警告道：“我一会来找你，你不许说，否则我见你一次咬你一次。”

顾年眼底含笑：“等你！”

宋黎深深看了眼顾年后朝周远他们所在的隔间去。

“你真的对顾年有非分之想？”

宋黎刚走到隔间门口，就听到陆知之惊诧的声音。

“真的假的？”

宋黎接上话。

见宋黎回来，林梦竹急忙拉着她坐下：“就等你审讯了，需要指夹板还是其他刑具？”

周远见状急忙拍着大腿哭喊：“草民交代，草民什么都交代，请大人给小人一条活路吧。”

宋黎轻笑，看着周远，修长白皙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桌面：“第一个问题，你真的去顾氏面试过吗？”

周远点了点头：“真的去过，我进去说面试，人问我面试什么，我说面试董事长，就被撵出来了。”

“这就是你所谓的面试没通过？”

宋黎无语。

周远点点头：“是啊。”

“第二个问题，你在入职第一天就知道我的身份吗？”

宋黎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