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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不问了，问多了伤心还孤独。

他摆摆手对着两人说自己走了，这次是真的走了。

韩和旭一副你早就该走的表情，还是顾明客气，微笑送他出门。

顾明心里想着，怎么不微笑，他看严北的眼神都有点看地主家的傻儿子，很好骗财的那种，虽然自己有常人占便宜的心，可是却还有个作为人的基本道德底线，不至于真的去骗严北。

严北这个电灯泡一走，就有一种他好像来了也白来的感觉。

严北这一走，两人之间似乎就变得安静下来，一安静就变得微妙而奇怪起来。

韩和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是每次感觉他跟顾明之间好像近了，一步就能到手了。

顾明就会拼命地往后退，退到他摸不到的边缘去。

他甚至都不知道，这个边缘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就像现在，顾明看起来明明有话要跟他说一样，可是眼神中犹豫挣扎了几下，终于是熄灭了。

韩和旭心沉了下去，他终于是显得有些不耐烦了。

韩和旭冷脸开口：“你刚才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

直接问算了，免得他又要躲开。

在顾明这一边，觉得自己大概率真的运气不好，连带着韩和旭都跟着自己遭殃。

要是自己现在开口麻烦韩和旭，会不会自己形成习惯，韩和旭也觉得两人之间就是那种特殊的关系了。

总的算下来，韩和旭真的对自己不错了，自己得寸进尺的，有些不要脸。

顾明露出了微微一笑，有些疏远：“没事了，你忙吗，要是忙的话就去忙你的事吧。”

韩和旭皱眉朝着他迈了一大步，顾明本来已经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脚尖，突然发现了一双皮鞋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面，猛的一抬头，顿时看见韩和旭已经在眼前了。

他想后退却被韩和旭拉住了手臂，顺手一甩，却将自己的手臂撞在了旁边的吧台处。

他皱眉捏着手臂“呲”

了一声，捏住了自己的手臂，韩和旭本来想要问问他疼不疼，可是看见他防备的样子顿时就不爽。

韩和旭：“你要退到什么时候？”

顾明疼的皱眉的脸一抬头：“你说什么？”

韩和旭：“我应该问你要矫情到什么时候吧？”

这话明显就不是很好听了，顾明却心亏。

顾明摇头说：“我没有矫情，我只是觉得欠你太多我还不起，所以我觉得我们两个还是明明白白地算账比较好，我欠你的钱我会努力还你，工作中的……”

他眼神黯淡说：“要是你觉得我不合适，可以找人换掉我，其实也是可以的。”

如果真的失去了工作，也不是他能控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