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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玉回过神，用两个手指的指尖捏着纸张的一角扔给秦芮，“你快看看吧，都快恶心死我了。”

秦芮翻开第一页就被恶心的够呛，连忙扔回给宋怀玉，宋怀玉也不愿意看见，就随手把它放在手边的文件上面。

“这什么鬼东西？”

秦芮连喝了三杯水压惊，才勉强压下反胃的感觉，“谁这么大胆子敢给你这种东西？不想活了？”

宋怀玉生无可恋的趴在办公桌上，声音闷闷的，“是徐鹤原那个老东西。”

“他疯了吗？”

秦芮简直不可置信，“你帮他在临徽有了现在的地位，他是在威胁你吗？”

“不是我说宋怀玉你不赶紧把这鬼东西扔到那老东西脸上，你还给拿回来了？”

秦芮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宋怀玉都震得一激灵，“你想什么呢？你不会还想答应吧！”

人渣

“我告诉你宋怀玉！”

秦芮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要是敢这么糟践自己就别跟我们几个来往了，我们没你这个朋友！”

宋怀玉看她这么生气，赶忙附和，“那我肯定不能答应啊！我又不傻。”

“你先坐下，坐下说。”

主要是站着看起来气势汹汹的太吓人。

宋怀玉有多少年没看见秦芮发这么大的火了，一时间还有些新奇。

秦芮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你打算怎么办？”

宋怀玉想了想，“那个徐睿……你知道多少？”

“看你问哪方面。”

秦芮顺顺气，把脸上的防蓝光眼镜摘下来放在桌子上。

没了眼镜的遮挡，秦芮的五官更加锐利，眼睛闪着凌厉的寒光，看上去极具攻击性，一看就是个不好惹的人。

平常秦芮一般都是眼镜随身带着，能让她看起来更亲和、气质更温柔一些，今天连眼镜都摘了，可见徐鹤原是真把她惹生气了。

宋怀玉指尖敲了敲桌子，“就……黑料那方面。”

这可是问到秦芮老本行上面。

秦芮翘起左腿搭在右腿上，高跟鞋细细的跟碰到办公桌发出响声，语气里带着势在必得的意味，“你放心，给我两天时间，让你知道什么叫应有尽有。”

“万一他要是个老实人没什么黑料怎么办？”

宋怀玉单手撑着下巴，打在鼻尖和脸颊的腮红让她看起来楚楚可怜。

秦芮没忍住，干脆伸手捏她的脸，“徐睿没有就查徐鹤原的，徐鹤原要是还没有——”

“那我就帮帮他，让他有不就得了。”

“你可别干太违法的事！”

宋怀玉被她捏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要不然我不好捞你。”

秦芮笑着放开手，看着她脸上红了一块心情更好了，“放心吧，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乖乖等着姐拿他们父子俩的把柄来救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