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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远林翻看着那份细则,从人手分配到转移地点,每一条都很详细,可行度也很高。他突然意识到晏谙这些天每日出府不是闲逛,而是真正的去了解民生,甚至是位置地形。
“殿下料定下官会来不奇怪,可殿下为何如此笃定天灾会至?毕竟这种事……”
故远林意有所指。
“这种事,难道不是本就应该防范于未然吗?”
晏谙反问。
“只是防范于未然,可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的。”
故远林扬了扬手上的纸页,“恕下官直言,殿下太过笃定了,甚至在暴雨降临之前就着手开始准备,倒像是……专程为了此事而来的似的。”
我也不想露出破绽,可若是连我自己都不能做到笃定信服,如何能劝得动你?
晏谙笑笑,“大人这是打破砂锅问到底,非要从本王这里讨个答案不可了。”
“还望殿下勿怪,此事事关重大牵连颇多,下官身为一县之官,总要对宁涧县万千百姓负责。”
故远林收敛了神色,郑重道。
晏谙笑着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不知大人是否听过,洹水上有一个传说。”
故远林眸中闪过不解,不明白他为何将话题扯到这个上面来。
晏谙继续道:“相传环绕洹水的群山中有一个寺庙,名为清寂寺,其内住着一位僧人,守了洹水百年,护佑两岸百姓平安。那日我来洹州府,渡江时隐隐听到有钟声传来,便让船夫靠边停船,循着钟声的方向上山去找,最后竟然也真的见到了那位高僧。”
施主今日既来此,便证明您守得住山河。
苦难已过,施主已得涅槃。
僧人的话犹在耳侧,晏谙转过身,直视着故远林,一字一句地道:“他对我说,洹水平静了百年,将于今岁泛滥。他无法下山,望我前来尽可能带领一方百姓躲避灾祸。”
擅自改动高僧的原话非他本意,但晏谙实在是没有办法解释这件事情。他需要一个原因,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托辞。
“大人如若不信可以去问故岑,他随我一同上山,也是见到了那位僧人的。”
“虽然从未见过您口中的寺院和高僧,但殿下的话,下官其实是信的。”
窗外,雨不知疲倦地下着,在屋檐处汇聚成流,仿佛架起了一道无休无止的瀑布。
故远林低头看着纸页上苍劲有力的字迹,洋洋洒洒,思虑周全,细致入微。晏谙没道理耗费这么大的功夫去编造一个吃力不讨好的谎言,同样的,暴雨连日倾泄、洹水水位高涨也是事实,他更不可能让宁涧县万千百姓涉险。晏谙说得对,不论真假,这种事都要防范于未然。
故远林将那份细则放入袖中仔细收好,对晏谙行了一礼,随后大步迈出屋子,朗声下令:“传令下去,即刻在西北方高地处搭建帐篷充作临时安置点,从仓库中取出三成的粮食、被褥等物资存放在那里;剩下的人到沿河低洼处疏散居住的百姓,在天黑之前全部转移到安置点。全县戒备!通知所有人提高警惕,做好随时撤离的准备!”
晏谙跟出去,“劳烦大人写信告知相邻几县长官,时刻关注堤坝情况和洹水涨势,提前做好疏散撤离的准备!”
故远林忙着各方人手安排和调配,晏谙也没闲着,盯着人将仓库里的粮食转移到地势更高、更干燥的地方封好。一旦洪水袭来,这些粮食就是百姓存活下去的口粮,就算朝廷能拨赈灾粮来,从京城到这里也需要时间,而且大水冲毁道路交通不便,极可能延误或无法抵达……各种意外他都要考虑到。
“王爷,”
故岑急匆匆地赶来,裤脚和靴子早就泡湿了。他神色焦急,沉声道,“情况有些不妙,百姓转移得很不顺利,不少人有抵触情绪不愿意撤离,甚至有的人跑到田里说什么都不肯走,我爹已经去劝了。”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晏谙攥紧伞柄,“带我过去看看。”
去的路上故岑简单给晏谙转述了一下情况。
原本底下的人都按照故远林的命令挨家挨户地去敲门,根本没人留意田地里有没有人滞留,毕竟这样大的雨,正常来说百姓们都应该躲在家中闭门不出才对。其中一户人家里只有一位老叟,年龄大了腿脚不便,一说要把他背去安置点避灾,摇着头死活不肯走,独自一人非要守着房子。问了邻居才知道老人家还有个儿子,叫张顺的,竟然在这个时候跑到地里看稻子去了。
田间已经乱作一团,晏谙遥遥就望见了故远林的身影,空旷的地理只有这里围了两三个人,一眼就看到了。
故远林见了晏谙,不禁责备起儿子来:“这么大的雨,地里泥泞不堪,怎么还把王爷惊动来了?”
故岑这才反应过来,雨太大,即便撑了伞晏谙身上还是湿了大半。
“不怪他,是我自己要来的。”
晏谙道。 故远林叹了口气,愁道:“这张顺不是个例,许多他爹那样的老人脾气更倔,怎么说都不听,若是劝不动他,后面的事情更难办。”
张顺就那么坐在泥水里,满身黄泥,青筋突起的双手长满了又硬又厚的老茧,脸上皮肤粗糙。他曾在烈日下不知疲倦地劳作,欣喜地看着稻子拔节、抽穗、灌浆,期待今年能有个好收成,如今却只能任由浑浊的泥水泡着籽粒已经坚硬了的稻穗,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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