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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1页）

“是吗，有本事就来试试看？”

原研二皮笑肉不笑，拳头蠢蠢欲动。

麦卡伦似是看出来他的躁动，慢条斯理地抛出一个引人注意的话头：“说起来，刚开始可能分不清谁是本人，后来小阵平可是一分一个准啊，再后来就算伪装你的尸体他也不会相信了。”

尸体。

思及松田糟糕的心理状态，原研二压抑住自己的愤怒，目光沉沉：“你做了什么？”

“只不过是一点小实验。”

男人靠在墙上笑得灿烂，吐出的话语却冰冷至极，“我也没想到他对你的死亡反应这么大。不过是一点致幻剂，一些束缚工具，蒙上眼睛，再随便拉两个倒霉蛋在他面前行刑。”

“人的惨叫总是相似的，总有片刻的声调和你日常状态相符，这个时候再用变声器在他耳边说什么如果真的死掉了你要替我报仇的话，脸上露出的表情会变得非常可爱哦。”

“而且是可持续性的。只要进行过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反应只会更严重，哭得停不下来的表情也很不错。”

无视同位体几乎烧红的眼眸，麦卡伦故作惊讶都这个点了，慢条斯理地迈步试图绕开他：“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无关紧要的、注定不会被记住的败者罢了，让开，现在我正赶着去做另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呢。”

“你这个……！”

今天谁来都别想拦住为爱复仇的愤怒男人，原研二挽起制服的袖子幸好不是限制活动的西装衬衫，他晃眼看到对方和自家幼驯染几乎同款的黑西装飘了下神怒火加倍几步并作一步，脚下一蹬迅靠近对方同时出拳，力道极大的直拳堪堪擦过麦卡伦的侧脸，后者矮身躲过立即反手还击，两个人真情实感在消防楼梯上干起架来。

另一头的降谷训完下属出门左转，撞见警视厅的某位同事抓着熟悉卷毛的手臂急匆匆往外走，同行人看到他不可置信的目光连忙解释：“啊安室先生，那个是松田警官，刚刚爆破处说有紧急案件但是松田警官的电话打不通，正好在这撞见就……”

降谷零有一套属于安室透在公安协助的侦探身份，甚至因为某些特殊事件在琴酒面前算是过了明路，偶然露脸也没关系。他神奇地理解了对方的未尽之语，点点头表示幸灾乐祸，挤出珍贵的时间目送懵逼卷毛的背影远去，再收回目光时侧兜的手机振动。

左边，是私人手机。

降谷零冲着送文件的同事礼貌微笑，接过交接文件表示这点小事我帮您带过去就行，不麻烦不麻烦，嘴上不停地亲切问候着，一手空出摸到手机抽空看了一眼，是原研二的消息。

刚离开不久的冤种同期言简意赅地表示自己在家门口撞上了麦卡伦，打了一架两败俱伤，对方跑了，具体情况碰面相谈。但打斗中隐约听说其同伙的目标是公安的零，让降谷务必小心。

同伙？抛开目前还在潜伏的其他人，自称波本的犯罪分子多为幕后协助，主要行动人多半是自称麦卡伦和加拿大冰酒的两人，传消息和布局的为麦卡伦，这次他也确实是去找了松田，后期得抽空调一下监控那么，盯上公安前来的只能是加拿大冰酒。要提醒风见加强警戒。

目的是？精确到零这个词，不是负责组织相关的零组就是针对他本人。对组织某基地的暗中包围计划刚开头，可行性未定，排除；抓捕代号成员莱伊，这个计划提出就被拒了，上次围剿的损伤还在缓慢恢复，休养生息阶段经不起大折腾；零组最近没有别的事项……那么就是他自己调查的问题。

“降谷零”

的身份被顶替过这项事件。

看来波本知道自己被现了，之前都是顶完身份就走，毫不顾忌后果，这次被现这么着急，说不定这就是勘破菟丝子组织真实身份的关键线索他一定留下了后知后觉的破绽。

习惯性地大脑转了几个弯，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降谷猛地顿住了脚步。

等一下，刚刚是不是有人从公安薅走一个松田阵平去拆弹来着。

回想了一下对方欲言又止和真实迷茫懵逼的神情，降谷零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