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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仔细地看了看那份体检报告，渐渐变了脸色，抱起汤圆去了凛南爷爷的研究所。

老爷子戴着老花镜细细地比对着自己之前给白若做的体检报告和手里的这份，发现数据竟然都一样，唯一不同的是手里这份又加了一个精神稳定值的指数：30，小于60的平均值，这意味着白若的精神状态很不稳定。

“你最近感觉怎么样？”

老爷子关切地问道。

“我觉得还好。”

白若除了不记得牧枫檀以外，确实没察觉出自己有什么异样。

“那他给你的这份报告就很蹊跷了。”

蹊跷点不是这个30的数值，而是对方是如何掌握了白若的身体状况呢？“你的身体状况，除了我和凛南没人知道。”

老爷子的表情很严肃，s级以上的分化型腺体稀有又危险，他和凛南不会去宣扬这件事。

白若也觉得蹊跷，他相信盛灵不会出卖自己，牧枫檀是和自己正式标记过的伴侣，就更不用说了，那还会有谁对自己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而对方把这份报告带给自己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白若想想又觉得好笑，“他总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已经快疯了吧。”

“你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老爷子啧了一声，“有没有可能是最开始拿你做实验的那帮家伙？”

尽管牧枫檀已经把他们送进去吃牢饭了，但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白若：“可能性比较小。”

他忽然又想起了公司年前的员工体检来，那时担心会暴露自己的稀有型腺体，所以就没有去，可当时的负责人却什么都没有问，就好像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不会去体检一样。

再联想到自己继续留在万翔工作的原因，白若抿了抿嘴唇，“我觉得万翔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白若第二天上班时，一大早就看见万羡开着骚包又惹眼的超跑进了地下停车库，正是上次被自己用信息素震碎了玻璃的那一辆。

一起上电梯时，白若眯了眯桃花眼，“车这么快就修好了？”

万羡一撇嘴，“还早呐，修了整整半个月。”

“嗯。”

白若点点头，意有所指，“谁叫你对我图谋不轨呢？下次震碎的恐怕就不只是车玻璃了。”

万羡一挑眉，诧异道：“你一大早的吃枪药了？”

白若细细地端量他脸上的神情，不似作伪，也不知他是戏演得太好了，还是真不知情，“你调查过我吗？”

他也开门见山，不兜弯子了。

“我妈可不像牧枫檀的妈，她很开明的，不会去做背景调查。”

万羡不羁地笑弯了眼睛，“我说过，你如果跟着我，以后绝对没人敢给你气受，绝对比跟着牧枫檀强。”

白若：“”

又被调戏了，看样子，从这厮嘴里是套不出一句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