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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

她摇摇头，油滋滋的手指点了一下手机屏幕上男的酒窝，“这里不一样。”

男深深的看着她，轻轻说道：“对，这是哥哥。”

他头一次，肯这般承认。

这好像，是从他的身体里剥离一个灵魂，他代替哥哥活着的灵魂。

“们是双胞胎？”

白雪终于啃完一根棒骨，吮着手指，扭头看他的脸。

“恩。”

他淡淡应道，手指拂过照片，又给她看了一张。

只是一眼，白雪就指着左边那个说：“这个是。”

她说的笃定，让他好奇不已，“是怎么办到的？”

“感觉。”

她说。

就连亲生父亲都难以辨认的双胞胎，白雪眼中，轻而易举。

她油滋滋的嘴撅起来亲他脸上，说：“开心一点好不好？”

她是吃的太开心了忘记了这个男的可怕，莫联圣伸手一摸自己的脸，瞬间用冷到冰点的声音问她：“想死是不是？”

白雪忙往旁边躲，却逃不出他的手掌心，被整个带进怀里，他好看的手指捏住了她的包子脸，用力往两边拉扯，她呜呜求饶喊疼，小表情可爱极了，把他逗笑。

他松手，她立马扑进他怀里蹭了蹭脸，想起什么，轻声问他：“怎么没见过哥哥？”

他收起手机，唤服务生来买单，牵起她往外走，出门时说：“他去了很远的地方。”

这天半夜，他再次被噩梦惊醒，白雪他怀里被搂的死死的，胳膊疼醒，听他梦里呢喃：“哥，哥……哥出来，别睡着……”

她推他，唤他，他的脸被眼泪打湿，他紧闭着双眼醒不过来。

白雪狠狠心，他脸上咬了一口，口中，满是他苦涩的泪水。

莫联圣腾的睁开眼，黑暗中的天花板，身边软香的姑娘，与那天的车祸现场太不一样。

他忽然抱进了白雪，把头埋她凶前，放声大哭。

白雪吓坏了，慌手慌脚学着妈妈的样子去摸他的头，去拍他的背，嘴里哄着：“不哭啊，阿圣不哭啊……”

想了想，他有好几次半夜睡着的时候眼角溅下泪水，那么压抑隐忍，于是不着调的改口道：“哭吧哭吧小宝宝，哭出来就不委屈啦！”

莫联圣哭到一半停住，抬起脸吸着鼻子吼她：“叫谁小宝宝！”

白雪捂着耳朵揉了揉，把他的脑袋按回她凶前，一点也不怕他了，继续自己的台词：“家圣宝宝啊，慢慢哭，哭出来就好了。”

他不哭了，却没起来，赖她身上，她身上有他惯用沐浴露的味道，她的睡衣很软，纯棉质地下是她滑嫩的肌肤，她的长发落下搔他耳边和脖颈，随着她拍他后背的动作微微摩擦着，这种韵调，让他慢慢又睡了过去。

白雪不敢随便乱动，就这样抱着他，坐了一晚上。

第二天当然是两腿发麻，痒得床尚打滚，小嘴呜呜呜的喊救命。

莫联圣故意去戳她的腿，听她啊啊大叫，小手抓住他作乱的手一口咬住，满头乱发遮不住她清亮的眼和微红的脸颊，如同这个早晨的太阳般美好。

他俯下脸吻了吻她，坐下来给她揉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