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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扬点了点头，“你到这里，有人知道吗。”

柳衣抬头瞄了眼，“就你。”

“我的荣幸，欢迎欢迎，”

何扬笑起，非常满意，随即想起什么后，说道，“如果想继续做下去，以后少出现在大厅，你或许不知道，这里明星经常出入

，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柳衣想起钱姐以前的交代，上下打量着何扬，欲言又止。

“知道了，嗯，这里出入是都城最顶层人士，那些娱乐公司，乐于和咱会所保持一定关系，指不定，辛晨也有，你该懂我的意思，”

何扬淡淡一瞥。

柳衣五年末世看过的已经够多，那些没有自保能力的女人，过的生活，亲眼所见，何扬这么说起，柳衣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点了个头，平静的看了眼对面的何扬，“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我只是清洁工而已。”

“你就不想让我帮你找个金主，”

何扬试探的问道。

柳衣摇了摇头，“那个活，我更加干不了，我肚子饿了，今天谈话就到此，一共十三个问题，算你整数，给我1000吧。”

何扬目光透着探究，忽而一笑，点着头，“行，今天就到此，咱下次继续。”

“以后老规矩，”

柳衣眼睛闪了闪，这种机会多多益善，何扬这般的人，压根对自己这种三流小明星没什么想法，只不过有些好奇而已，人闲着，就会多想。

☆、

天色暗了下来，文兴公寓车站，一辆公车靠边停了下来，车门打开。

柳衣慢步下车，低头看了眼灰色的工作服，伸手压下头上的帽子，瞄了眼公寓门口坚守征地的几只人影，装作路人，避开记者的视线，低头拐进公寓里。

一路躲闪，到了顶楼，打开门后，随手碰的关上，往门后一靠，深吸一口气，然后把头上的帽子往鞋柜上一扔，跨步走进客厅，来到窗前，从窗台往下瞄了瞄，柳衣叹息一声，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情况怎么就像猫和老鼠呢。

但现在已经如此了，再怎么样，也只能接受，一得一失，不过，过个几天，应该会淡下来。

隔日早上，柳衣刚睁开眼，就听耳边手机响起，从被子里伸出手拿起手机。

“钱姐，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了，”

柳衣打了个哈欠，坐直身体。

钱文芳手里捏着报纸，激动的心情顾不上其他，“柳衣，你看报纸没。”

“我还没起床呢，钱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