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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李过,自从交换人质成功,女儿安全回来,短暂的高兴之后,李过的心思很快便陷入不安之中。他知道,城中那几位寻宝者,特别是那周通,对那寻宝之事决不会就此罢手,更大的麻烦应该还在后边。果然没过两天,城里的内线便传来了消息,那三个寻宝者已从那湘州守尉借了些兵马,近日便要带领所借的官兵到我清水山庄强索藏宝,若是拒不交出,便要血洗山庄。李过听到这个消息,不觉长叹一声心中暗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看来这一刼是躲不过去了。”
其实,最近几日李过对这个结果已经有所预料,一直都在思考着应对之策。按照通常的想法,庄内之人曾是李过属下能征惯战而且忠心耿耿的将士,当年造反之时面对大明的千军万马都毫不畏惧,如今还怕区区几百清军。虽然实力上不如清军,可若是利用熟悉山中地形的优势与之周旋,那官军在他们身上应该也难得讨得什么便宜。可伃细想想,却是难以行得通。
当年李过领兵造反时,他和他那些手下将士都正是年富力强的车轻人,为生活所逼加入造反队伍,一个个无牵无挂,一心就是造反成功能过上好日子,正如人们们常说的那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正因为此,李过用起他们来也无所顾忌。可如今,已是时过境迁,当年侥幸得以活下来的这些手下兄弟,一个个都已经娶妻生子,安家立业,总算过上了当年曾经不惜性命才换来的好日子。而他们本人也都已成了半老之人.、如今又要他们抛下自己的老婆孩子,再跟自己去钻山沟,拼性命,他们还情愿相随吗?就算他们肯去,自己却又于心何忍。
当然,还有第二个办法,他可以自己躲藏起来,反正知道那财宝藏处的只有自己一人,不管对方带多少兵马过来,只要见不到自己,他们自然找不到那财宝的下落。可如此以来,他们必会以这些庄民为质,胁迫自己现身。如今他们已经知道了这些庄民的真实身份——“闯贼余孽”
。完全有理由对这些庄民痛下杀手。如果庄民们为此受到伤害,自己做为现下的一庄之主和当年的一军将帅,岂不成了不管属下死活而临阵脱逃的将官,这要是以军法而论,应该是斩示众的大罪。虽然如今不会有人对他论罪,可这临阵脱逃的行为却会让他名声尽毁,从而自责一生,只怕再也无颜立于世间。
想到这些,他很快便坚定了自己的决心,可伃细一想,有一件事却又使他很是有些不放心。那便是自己死了以后,这批财宝也便真的再也无人知道它的下落了。如今闯王一直下落不明,若是万一哪天突然现身,需要这批财宝,却又不知其下落,这岂不是自己一个大大的失职。所以从长远看,还是应该选一个靠得住的人,将这批财宝的藏处暗中告之,以使这财宝的秘密得以传承下去。
论说起来,当年留下来的这些人都曾是他最忠心的战友加兄弟,在他们之中找一个自己的传承人应该不难,可如今的情势却与当年征战沙埸时已是大为不同,又有谁能保证面对如此巨额财宝任谁都会毫不动心呢!所以此事关系实是重大,必须慎之又慎。
李过经过好一番慎重思虑,总是难以拿定主意。他突然觉得,在这个世上,对自己绝对忠诚不二,任何情况下都不会背叛自己的人恐怕只有自己的至亲才最是可靠。这对他来说,符合这个条件的当然只有自己的女儿了。可他当然也十分清楚,如此一付担子压在一个尚未完全长大成人的女孩子身上有多么沉重,这其中又隐藏着多么大的风险。
就在李过对此事觉得实在难以决断的时候,他却又得到线人传来的一个消息:城中那三个寻宝人已决定后天便带官军前来我山庄。李过听了,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必须对一切事情都要尽快做出决断了。
李过回到家中,现妻子和女儿正内屋之中一边做些针头线脑之类的零活儿,一边还在饶有有兴趣地说着悄悄话儿,嘴里不断地出一阵“嘻嘻”
的笑声,从二人的只言片语中可以听出,女儿正在讲述前几日和罗云一起在城中的有趣经历。
李过本打算把近日将要生的事情告诉二人,可看到二人其乐融融的样子,实在不忍打断二人的兴致,只好在客堂中的椅子上坐下,默然地陷入沉思之中。内屋中的母女二人听到堂屋中的动静,知是李过回来,赶紧来到堂屋之中,却是看到李过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妻子赶紧坐到丈夫身边,温柔地说道:“相公近日这是怎么了?为何总是闷闷不乐的?如今女儿已经安全归来,那些坏人也已离去,我们应该高兴才对啊。”
这时李过觉得是时候把自己的心思告知二人了,不觉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事情哪有如此简单,只怕更大的麻烦还在后边。”
′
一旁的翠儿听了这话,立时走到李过身边,伸手抱住李过的一只胳膊说道:“爹爹若是有什么为难之事不妨给翠儿说说,说不定翠儿也能助爹爹一臂之力呢。”
李过听了,不觉心中感到一阵慰藉。他忽然觉得,自打前几日进城出事回来以后,女儿好象一下子懂事了不少。他扭头看向女儿,一脸慈祥地说道:“翠儿今年应该已经十七岁了吧?”
翠儿听了,立刻痛快地答道:“是啊,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爹爹想让翠儿干什么只管咐吩,女儿保证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李过听了脸上不觉显现出一些满意的笑容,不过仍然有些惋惜地说道:“倒是象我李家之后,只可惜是个女孩,若是个男孩,倒真是堪当大任。”
翠儿听了这话,立时嘟起嘴不服气地说道:“女孩怎么啦,爹爹难道不知,自古以来出了多少女英雄,女豪杰吗!象什么佘太君,穆桂英,还有那花木兰,她们哪个不是做了多少男人都做不到的大事。另外翠儿还时常听庄内的长辈们讲,不多年前就出过一位大名鼎鼎的女英雄。”
李过听到这里,禁不住饶有兴致地问道:“不知翠儿说的这位女英雄是谁?”
翠′儿随即答道:“就是那闯王的妻子高桂英啊,听说这高挂英武功十分高强,当年闯王造反时,这高桂英也曾率领一支大军南征北战,立下过无数战功,自然也应算是一位了不起的巾帼英雄。另外翠儿还听说,爹爹当年也曾是闯王属下一名叱咤风云的大将军,如此说来翠儿也应算是将门之后,怎么就不能担当大任了。”
李过听完女儿的话,几天以来一直挂在脸上的阴云突然之间一扫而光,′不觉哈哈笑道:“好,好,好。没想到我女儿还有如此大志,看来我李过后继有人了。”
接着只见李过稍做思量,然后郑重其事的对母女二人说道:“既然如此,有件大事必须要提前告诉你们,也好让你二人心中提前有个准备,免得事到临头手足无措。”
母女二人一听这话,顿觉事情定是非同小可,也便不再说话,转而聚精会神地听着。李过则继续说道:“那几个寻宝者取宝不成却并未死心,他们近日便要带领官军来我山庄,逼我交出财宝。”
翠儿听了这话,立即情绪激昂地说道:“官军来了又如何,翠儿早就听说,庄上这些长辈都曾经是身经百战的勇猛之士,我们这些小辈也都是从小练武,个个能战,还怕几个官军不成!”
李过听了,不觉苦笑一声,说道:“你以为这打仗就是你们平时练武做游戏一般吗?那可是真正的刀枪相对,以命相搏,是要死人的。以我庄上老老小小三两百人,真正能战者能有几人?怎会是那官军的对手,果真走到那一步,怕是只能落个被屠庄的下场。”
翠儿听了这话,一时闭口无言。
这时,一旁的妻子不觉凄然说道:“如此说来,难不成只有死路一条,没有别的办法了?”
李过连忙劝道:“娘子倒也不必太过担心,到时我自有退敌之策‘,今日天时已晚,明日一早,翠儿随我进山,爹爹要将一重任交付于你。”
说罢冲二人摆了摆手,二人见此,却也不好再说什么,识趣地起身回了内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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