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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時衍站著，他跪著。

「起來。」他說。

溫璟沒動。

「要體驗到什麼時候？」

溫璟偏開頭，「我起不來了……」

「……」江時衍從兜里伸出手，一把把人拎了起來。

「我說你什麼好。」

江時衍留下這麼一句，徑直往前去了，他聽著後面人沒跟來，正想說過來。

結果身後的腳步聲突然快了起來，緊接著後脖子突然一涼，冰的他腦瓜子立馬麻了。

江時衍抖著衣服轉過身，「溫璟！」

他都被這混小子偷襲多少次了。

溫璟扭頭就跑。

江時衍瞧他裹了個羽絨服也跑不快，挺高的一個人笨拙得像只熊，兩下就把人追上了。

他從背後逮住人，直接壓進了雪裡。

溫璟一邊反抗一邊往起爬，兩人就這麼在雪地里滾了兩圈。

江時衍看他不老實，看他把爪子從袖口伸出來又想使壞，乾脆一把揪住他的兩個袖子，喘著白氣問：「還調皮，嗯？」

溫璟的大帽子擋住了他的額頭，就露出那雙被冰的已經消腫的眼睛，眼珠被潔白的雪一襯，格外漆黑清透。

他被拿捏著動不了，「老混蛋，鬆手。」

江時衍呵笑一聲，「還敢罵人。」

說罷，騰出一隻手在他腰附近撓了起來。

溫璟怕癢，即便隔著厚羽絨服，也忍不住在雪裡翻滾。

他一邊躲一邊說，「你別……江時衍！」

江時衍不收手，上下來回撓著。

「我錯了…錯了……不敢了…」

溫璟被撓得臉通紅，眯著眼睛求饒。

「錯哪了？」江時衍沉聲問。

溫璟喘著氣不答。

江時衍看他整個人陷在雪裡，帽子遮著他的臉，讓他看起來又純又誘人。

他忍不住做了那天想做的事，一把捏住他的下骸，緩緩逼近。

溫璟被迫仰起下巴，看著江時衍的眸色突然危險起來。

他想掙脫開，奈何那人捏得太緊。

那人停在他的鼻尖處，再一點就碰到了。

溫璟睜大眼睛，不敢動一點，也不敢開口說話。

江時衍微微讓開一點距離，極近地逼視著他的眼睛，「聽話一點，不然我會再欺負你一次。」

溫璟瞳孔震顫，心跳立馬快了起來。

他理解這話的意思。

這個老混蛋，他敢！

「嗯？說話。」江時衍要他回答。

溫璟被捏著臉，還離得這麼近，他就是想開口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