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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镂空脸（第4页）

“靠在北墙上，”

利诺斯说，示意西奥推他的轮椅。（在奥菲莉亚说完这句话后，后者似乎在积极地避免看壁画。“它很隐蔽，但老实说，不是特别好。我会找到它并打开它。

“做你该做的事，”

赛斯说。“伙计，所以这应该是吉尔伽美什史诗？”

“没错，”

冉冉点点头说。

“他们杀死巨牛的地方在哪里？”

他问道，然后陷入了嘲讽。“如果我们最终与那些神兽战斗，可能会在那里提供有用的信息。”

“你是说天上的公牛，”

冉说，现在她自己看着它。“这是来自之前的平板电脑，导致他的不安全感和随后对不朽的追求。这只是处理结论。

赛斯哼了一声。“猜猜看，一场大场面对于任何一个懒惰的混蛋来说都太痛苦了。”

无事可做，我最终自己看得更多，想着冉关于圆形书的奇怪神话，如果你一遍又一遍地阅读它们，可能会改变人们的想法。我没有像我们到达时那样被限制在座位上，我可以在一个流畅的动作中看到整个事情。一遍又一遍地跟着叙述——男人出，男人渡海，审判失败的人，取回植物的人，植物被偷走的人，回来死去的人，另一个人出——它呈现出一种催眠的品质，使洗脑的想法感觉几乎是现实的。我能感觉到我的大脑皮层变得软绵绵的。

但走了几步后，我的眼睛突然停了下来，被什么东西吸引住了。

壁画中描绘了一个实体，它毕竟有一张脸，现在我仔细看——蛇。它只出现在两个部分，第二个部分是它滑入灌木丛，脸部被遮住了，但在第一部分......

它以一种突出的方式奇怪地详细地呈现出来，就像是另一位艺术家在壁画完成后添加的，并且似乎直接从图像向外看，与旁观者的目光相遇。与它的身体相比，它的脸令人不安地接近透视点，你可以看到它脸上的鳞片，毒液从它的嘴里滴落，它锋利的獠牙之间夹着美丽的多色花朵。

然而，眼睛是最奇特的部分。它们根本不像蛇一样被描绘出来。相反，他们看起来......人。鲜艳的棕色虹膜被白色包围，瞳孔深色，穿透力强。他们很宽，身上流淌着某种强烈的情绪，这种情绪无法用没有适当的眉毛来推断，而只能是无法形容的愤怒或恐惧。

看到它，注意到它，让我脊背凉。就像我注意到了一些我不应该注意到的东西。我走近了，想看得更清楚——

“在那里，”

我听到LInos在我身后说，伴随着咔哒声和磨石的声音。“我们开始行动吧。”

“最后，”

以西结说。“半信半疑地以为我们会被枪杀......”

我转过身来，看到现在暴露在外的通道，与我们所在的房间不同，它被照亮了。结果，光线照射在壁画上，房间的气氛变得不那么气势磅礴了。我还想看得更清楚，但大家都已经进了隧道，所以我跟了上去。

隧道显然是比我们离开的房间更近才增加的，因为墙壁是由更光滑、更苍白的混凝土制成的，使它与逻辑引擎室周围的地下环境相同。它也非常非常长——保护区的户外气氛掩盖了它，但生物围栏确实是可笑的大型结构。出口门只能看到一个远离远处的小广场。

在中途还有一扇门，通向右边，大概与地下相连。...虽然我并没有确认这一点，或者说清楚的任何事情。据我所知，它可能是一个储藏室。

当我们继续前进时，一切都很安静，所以我意识到——以防万一研究塔里的东西不像我们希望的那样田园诗般的——这可能是我和卡姆最终告诉其他人我们前一天在三楼看到的好时机。随着巴尔迪亚生的一切，它已经与正确检查每个人权杖的计划一起被完全埋葬了，但它似乎仍然是我们所有人未来的关键背景。

我清了清嗓子。“卡姆。”

她似乎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尽管我就站在她旁边，继续她的前进。

“卡姆，”

我大声说。“我认为，现在是我们谈论生的事情的好时机。

她转向我，感到不愉快的惊讶。“呃——现在？但我们正处于旅行的中间。

“利诺斯说隧道是安全的，”

我提醒她。

“嗯，这是命中注定的。你永远不能太小心，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