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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播三個小時，後半段王昱年幾乎沒什麼存在感，他只要一說話直播間就會立馬冷場。

直播結束，剛剛還坐在一起的七人立馬從客廳離開，一句話都沒有，各自回了房間。

容卡卡先是給木眠發了微信，然後讓王和準備幾張演唱會門票給木眠送去。

木眠是第一次進直播，在直播間裡待了兩個多小時。

陳蓉還是在熱搜上知道他給容卡卡刷了挺多禮物，立馬就打了個電話過來。

「你現在人氣這麼高，就白白讓人蹭，也不告訴我，說不定還能在海晟那邊拿點資源。」

木眠不解，不就是進直播間給好朋友加油助威嗎，怎麼還扯到別的地方去了。

「這個圈子裡哪有純友誼，都是利益驅使罷了，就像王昱年和林嘉，進直播間給王昱年打ca11你以為別人是白白給他送那麼多禮物的，都是提前說好了的。」

木眠是個很純粹的人，就算進了娛樂圈也守著自己的原則，「我和容卡卡跟他們不一樣。」

陳蓉嘆了一口氣，「也行，容卡卡是個好孩子。下次別這樣了，幫人宣傳之前記得跟我說一聲。今晚的熱搜要是帶上《予你》多好，白白浪費那麼大的熱度。」

木眠：......

接了個電話，木眠覺得有點懵，娛樂圈的彎彎繞繞也太多了點。

*

一周後，ZL告別演唱會現場。

木眠坐在前排，往身後一看，場館很大，可以容納兩三萬名觀眾，燈光很暗，各家粉絲座位基本上都是分開的，燈牌和應援物顏色分明，木眠是拉著莫西和他一起來的。

「ZL終於要解散了。」莫西說。

木眠看著密密麻麻五顏六色的燈牌和應援棒，問：「他們沒有團粉嗎？」

莫西驚訝：「眠哥，你都知道團粉了啊！」

木眠拉了一下口罩：「也不是很難理解吧，我以前也追過星的，不過是一些樂隊之類的。」

現場很嘈雜，莫西湊近了一些：「這個團從出道的時候就沒有團粉，大家都知道，選秀出道只是一個方式，維持表面關係，合同一結束就解散，再說了，ZL隊內不和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木眠點了點頭，確實。

「那moon呢？」木眠好奇。

莫西撓了撓下巴，好好給木眠科普了一下：「moon不是選秀出道，是星海文化推出的男團，除了習炎，其他幾個都是在星海長大的練習生，關係很好，團粉很多。」

木眠哦了一聲，好複雜！

燈光驟然暗下去，現場響起《pIckme》主題曲，七個男孩穿著當初出道時的制服又唱又跳，直接將現場的氣氛點燃。

粉絲們奮力揮舞手上的應援物，尖叫聲衝破場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