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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昊天眨眨眼，再次看向沈凝。

所以他倆果然是睡過的關係吧？

雲夜這方案不僅裘昊天驚訝，蘇洛羽、葉嵐之甚至沈凝都大吃一驚。

按理來說，如果開打，對雲夜絕對有利。

可在絕對有利的前提下還肯主動與對方等價交換，雲夜這人果真是……

腦子有坑吧？

沈凝覺得雲夜肯定當不了資本家，更適合去做慈善。

最終，裘昊天也沒固執，向雲夜要走了足足十件法寶。

雲夜也沒吝嗇，因為這十件法寶對裘昊天而言確實同陰陽鏡等價，甚至不如陰陽鏡。

「確定就這些？」雲夜問道。

「就這些吧！」裘昊天也沒有獅子大開口。

兩人都是魔門宗主，幽冥谷與鬼靈宗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再加上裘昊天對雲夜的修為還是有幾分敬佩和忌憚的。

不過現如今他更好奇雲夜和沈凝的關係。

他記得沈凝渡劫失敗臉被天雷所傷，所以才一直戴著面具。

就算沒戴面具之前，沈凝的臉也沒什麼可圈可點的地方。

在場眾人中，蘇洛羽、葉嵐之的長相都好於沈凝，如果是做爐鼎，他寧可選當初被他挖了靈根的水白月。

所以雲夜是就喜歡看不見臉的？

這口味……

挺重啊！

裘昊天有些好奇沈凝面具底下的真實容顏了。

從雲夜那裡拿了十件法寶，而且還吃了個瓜，裘昊天也不覺得虧，心滿意足地離開了。

此時，撥雲見日，天開始亮起來。

蘇洛羽垂下握著玉帶劍的那隻手，背靠牆壁深吸一口氣。

這一晚可真漫長啊！

葉嵐之也鬆了口氣，但沒有鬆開與沈凝握在一起的那隻手。

沈凝席地而坐，見雲夜轉身要走，叫了雲夜名字。

「雲夜！」

雲夜駐足扭頭。

「多謝你幫忙，現在可以把東西還給我了。」

沈凝朝雲夜攤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