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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还要再逛一会的,但杜若见凌云实在是没有那个心情,便拉着他走了,等哪天凌云心情好了,再来也一样。
凌云也没有反抗的被杜若拉着走,他现在确实没有那个心思闲逛。
两个人回到酒店,杜若仔细地观察着桌子上的青铜缶,造型流畅,古朴大气,丝毫没有赝品的那种滞涩感,每一个细节在灯光下表现的都是那样完美。
这凌峰简直神了,据说当年有人拿着赝品到博物馆去,专家都没认出来。
杜若看着青铜缶神情严肃:“你还是要追查下去吗?你要知道你动的不是一个人的利益,或许他出于自保,又或许他也是身不由己,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凌云出一声冷笑:“不留情又怎么了?不是让他们弄死一回了吗?有本事就再弄死我一回。”
杜若忍不住说:“这赝品是杜绝不了的,他现在跟你们凌家没什么关系了,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凌云看着杜若:“若若,我现你跟袁霆川真是一对,都是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袁霆川整天人模狗样的,我认识他两辈子了,那就是个黑心的。其实若若你也一样,你就说当年,有多少人都被你那外表给骗了?要我说句实话,你跟袁霆川凑一对算了,真挺有夫妻相的。”
杜若咬牙道:“凌小三,等我抽你呢?”
凌云做了一投降的手势,转移话题,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卷轴:“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突然喜欢这些东西?”
杜若白了他一眼:“我总觉得这画的薄厚不对劲,有兴趣买下来研究研究。”
凌云挑了挑自己的眉毛,多少年的朋友了,以他对杜若的了解,这东西肯定是有点不寻常。
凌云俯身把卷轴拿在手里,用手指在画上一寸一寸的抚摸过去,他的手一顿,又一点一点的摸了一遍,对门外的保镖说:“弄点工具过来。”
他说着用手指了指桌子上的卷轴,保镖答应着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拿来了一堆工具。
凌云把画轴拆开,轻轻地揭开画纸,果然里面有一张泛黄的夹层,他看了好友一眼,缓缓的把表层揭了下来。
杜若看着显露真容的作品,寻找着落款。
凌云已然惊讶的说:“这是曾巩的《局事帖》啊,唐宋八大家之一曾巩唯一的一件传世墨宝,这是他当年写给同乡故人的一封信,曾经被很多历史上的名人收藏过,你看这上面的印章,这是传世之宝啊,怎么会在这里?”
凌云激动的掏出放大镜,一寸一寸地观摩着,最终轻轻的舒了一口气:“真迹啊,确实是真迹。”
他抬头惊奇地看着杜若:“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有什么透视眼之类?”
杜若苦笑着说:“没有,我就是有点第六感,还时灵时不灵的。”
凌云半信半疑,杜若说:“你也不想想,我要是真有透视眼,那还不成捆的往家捡东西呀?”
这倒是,继而他又兴奋的说:“你这也不错了,赶明个你那感觉灵的时候也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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