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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换上了新衣裳,但头还在滴滴答答的落水,于是新衣裳又变得和旧衣裳没什么区别了,胸口的布料濡湿一片。
江雁闭了闭眼,感觉额头跳出了根青筋。他从牙缝里挤出句话,“什么事?”
陈蕊脸白了白,垂着眼,手下意识揪住裙摆,“我……我不知道怎么吹干头……”
她觑了眼他的表情,见他脸色好像更阴沉了,忍不住颤了一下,结结巴巴解释道:“我、我以前都是只用布擦,然后等风吹干的……”
“你是从山里来的吗……”
江雁忍不住吐槽了句,见她脸色苍白,一副紧张不安的样子,又住了嘴,丢下句“过来”
,就转头往浴室走去。
他个高腿长,几步路迈的很快,等到了浴室门口,她才走了一半,于是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看她像只小麻雀似的,努力扑腾着弱小的翅膀飞过来,瑟瑟抖。
他从抽屉里取出吹风机,插上电,然后转身看她,挑了挑眉,“我很可怕吗?”
她眼睫颤了颤,唇边牵出个可怜巴巴的笑容,“不、不可怕。”
他三下两下打开吹风机,调了个不烫的温度递给她。她从他手里小心的拿起,交接的时候手指无意间触碰到他的,轻轻的,痒痒的,像被羽毛搔了一下。
他心里也泛起了轻轻的痒。
他看着她动作笨拙的,举着自己的一搓头,另一只手握着吹风机对着吹,感觉额头青筋又跳了一下,干脆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怎么这么笨。”
陈蕊又颤了颤眼睫,“对不起……”
道歉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他站在她的身侧,用吹风机对着她的脑门吹。
温暖的风舒适的拂在她的耳廓上,将耳廓都吹成了虾红色,小巧可爱的一截露在黑间,他盯的有些入了神,然后才听见她低低的道谢声。
“谢谢……”
他不自然的别开眼,“这有什么好谢的。”
空气静静的流淌在他和她之间,一时之间谁都没有再说话,只余下吹风机的嗡鸣声。
吹了几分钟,他觉得差不多干了的时候,才注意到她落在胸前的两缕丝还是湿的,连带着底下的布料都微微透明。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想拨起那缕头吹干,粗糙的指腹无意间按过底下的肌肤——他听到从她唇间溢出声轻哼。
他像被烫到手一样马上撤回。
“怎、怎么了?”
说话结巴的人变成了他。
她的脸上漫开了些红霞,偏偏她不自知,她睁着一双迷蒙而困惑的眼睛,摇摇头,“不知道,刚刚有奇怪的感觉……”
他想张口说,你有感觉,那十有八九是你性育了,但还来不及说出口,就见少女自己拨开了那缕头,洇湿的布料底下透出个圆圆的乳头,此刻正高高的翘着,透出些淡淡的粉色。
“好像是碰了下这里,就奇怪了……”
江雁心跳如擂鼓。
理智告诉他,他应该马上转身出去,并且想办法——他不知道,总之是,找一些性教育的书籍,或者干脆让黄妈去告诉她——让她知道这是正常的青春期育的变化,但是他心脏跳动的太快了,快的他有些头脑晕,然后他听见自己说:
“——是吗?我帮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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