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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桔也心有余悸，“背后的人是想要阴我们两个人呢，若不是那天我正好当值，怕也是进去了。说不定还会说我们两人合伙谋害了婉珮呢！”

“没事了，”

宁萌安抚地拍了拍青桔的肩膀，“有皇上在，我们死不了。”

这话说的极其自然和自信，青桔听的一愣，旋即笑了。“皇上确实待姐姐与众不同。”

-

宁萌出了乾清宫，便直接往风姿殿去了。

“宁萌？”

祥容华看到宁萌的时候，一脸的惊喜。“你这段日子在乾清宫可还好吗？皇上有没有好好待你？前几天我听说皇上将你救了出来，可真是上天开眼啊！”

她一脸的激动，宁萌却一脸的淡然。就那么直勾勾地看着祥容华激动的神色。

被这么冷冰冰的目光盯着，祥容华终于讪讪地止住了话头。“你为何这么看着我？”

“主子，”

宁萌幽幽地道，“奴婢没有死，你是不是很失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祥容华勉强地笑了笑。“听说你在里面吃了苦，莫非是撞坏了脑子，怎么净是在胡言乱语呢？”

没有意料道宁萌竟然说这些话，祥容华使了个眼色，眉湘便让殿内所有的宫人退下了。她关好了殿门，也退了下去。

从始至终，宁萌一直淡淡地看着祥容华的举动，没有言语。

“皇后娘娘质问我的时候，你虽说帮着我说了几句话，看似是尽了你身为主子的责任，但是……这远远不够。”

宁萌的眼睛微眯，“我们俩的关系，不应该是这么浅薄的主仆关系。对于别人来说，你当时的话语是最贴切的，但是对我们俩来说，你是在舍弃我。”

“那是因为我就是说了也没有人信啊！”

祥容华似乎有些着急，“你不能这么怀疑我。”

“本来我以为你只是不想太过于引人注目，”

宁萌不再看祥容华的神色，轻缓道，“但是……后来开始了刑讯逼供，是要我死的意思。这事儿，我怎么想都想不出来是谁做的。我认识的人不多，想要我死的除了婉珮，我想不出来有谁了。婉珮既然已经死了……那又会是谁呢？”

尾音带着些淡淡的质问，祥容华的脸色煞白，连声道，“宁萌！我绝对没有陷害你！婉珮也不是我害的！”

“是吗？”

宁萌玩弄着手指，“婉珮的事儿，我相信不是你做的。但是……你是不是想要我死了？我死了，就没有人知道你的秘密，你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你说……你说什么……”

祥容华的脸色愈加苍白，她像是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一般，缓缓地往后退了几步，最终坐在了椅子上。

宁萌缓缓踱步过去，俯身看向祥容华，“你的心也变了，当你看到我可能万劫不复时候，你的做法是……”

她从袖子里掏出来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在祥容华的面上缓缓滑动。而祥容华像是一尊石刻的雕像，没有半点反应。

“你的做法是，将我踩下去。”

宁萌幽幽一声叹息，“你是我亲手带你出的沼泽，可是现在我很想让你死……很想……”

祥容华的嘴唇颤了颤，轻声道，“你不能杀了我……”

“为什么？”

宁萌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