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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第3页）
他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小的对仙师们敬仰已久，此次冒犯纯属无心之失。只要仙师肯放过小的，小的愿意为您们效劳，鞍前马后，绝无怨言。”
“c，这狗腿子确实有点东西，这一套说辞应该是在心里演练了很多遍了，要不不能这么熟练。”
东方心里暗道，脸上却不动声色。
狗子在旁边做出威慑的姿态，道：“问你几个问题，如实回答！”
那人连忙点头哈腰，一副唯唯诺诺的样子：“您说，小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东方皱了皱眉，冷不丁地问道：“你上过学？”
这个问题完全出于他的好奇心。
这个问题显然把那人问蒙了，他愣了一下，然后才回答道：“没...没上过。”
“那你怎么说话一套一套的！”
东方追问道。
听到东方的语气严厉了一些，那人赶紧解释道：“为了活命，这些都是跟着一个老前辈学的。他也是干这一行的，我给他送终，他就把一辈子的经验都传给了我。”
说到这里，那人的语气中透露出些许落寞。狗腿子虽然身份卑微，但他们也是人，也有自己的情感和经历。这些经验之谈，或许是他们为了在夹缝中求生存而不得不学会的技能。
“喂！叫什么名字？”
东方直截了当地问。
“府修明。”
狗腿子回答得很干脆。
东方的好奇心又被激了：“你真没有正规上过学？”
府修明感到有些困惑，为什么这个人一直盯着这个问题问呢？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确实没有上过学，这名字也是前辈给我起的，我跟他是一个姓。”
他这次说得更详细了一些：“我是个孤儿，前辈收养了我。他虽然没有教我读书写字，总说‘这世道，读书有何用！’，但他确实教会了我很多生存技巧。”
东方听后沉默了一会儿，直截了当的问道：“那他有没有告诉过你，在遇到现在这种情况时，应该怎么办？”
“啊!”
府修明算是长见识了，这跟老师说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啊。
“啊什么啊！如实说。”
“说过类似的，但我也不知道符不符合。”
“嗯。那就说吧，我也懒得问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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