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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龙凤雏凑齐了,麻将三姐妹伴着手指算就一个有脑子。
“你俩不会骑马跟他们坐车。”
关宁翻身上马拽动缰绳,高大骏马很给面子扬起前蹄嘶鸣,她肩挎一杆高精度狙击步招招手。
谢景行就知道有这一遭专门把老谢那匹‘索尔’纯种汗血马带来,可惜刚下飞机还没缓过劲儿,将就挑一匹脾气好的马,背起复合弓紧追老母亲而去。
如今这年月新西兰老农民正纷纷大骂国际大型农业集团,忽悠他们用长期粮食收购合同做抵押,贷款购买先进大型农业机械。
要十年后才会嬉皮笑脸嘲笑第三世界的农业生产方式愚昧落后,自我吹逼我们多么有先见之明。
而老母亲现在已经想到第三层了,未来实际意义上的“大地主”
不会是农场主,而是能够主导食品收购价格的大型农业集团。
所以她做食品深加工厂,借着爱彼迎的风试水民宿农家乐,划出一大片地做猎场。
新西兰大型食肉野兽天敌稀少,各种猎物泛滥傻头傻脑,居然能给谢景行连射三箭的机会。
“你多久没打猎了?”
关宁嫌弃地弯腰捡起野鸡查看又扔下,用对讲机报坐标,跟在后面的保障车队负责收猎物。
谢景行无法反驳:“忙。”
“忙着赚钱?忙着玩女人?”
关宁提出灵魂问题。
谢景行哑口无言,赚钱玩女人他认,但一副拷打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不服气,赚钱先不着急说,你难道不认为你把情感关系搞得一团糟吗?”
关宁追问。
“有点,其实我总结感觉不该这么早确定结婚,自从俞童和周凤澜怀孕明显占据了我很多精力。”
谢景行吐露真心。
“在成家生子这方面我觉得水到渠成自有缘法…好吧,你把個人事业经营的很好,所以我的工作动力正在消退。也许伱给我生个孙子孙女,我能重新找回工作动力。”
关宁气势减缓,不自觉躲避目光对视:“别这样看我,我必须承认,我和老谢的婚姻是失败的,在感情方面我没资格指责或者教育、要求你什么。我只是出于一位母亲的私心,你可以把这理解为某种程度上的期许。”
“是借口,我个人的情感问题跟你们没关系。至于孩子你也看到了,以后总少不了一堆孩子围着你膝下承欢争抢来自奶奶的爱,你得多多赚钱不能没有动力。”
谢景行乐观分析。
关宁笑了笑:“给她们定目标,生一个孩子我奖励1亿现金,并且赞助到大学毕业。”
那怕是能生两三百个孩子吧?
老母亲持有云山集团股份2o%多股权,她说是旅居新西兰,实际在国外十多年到处疯狂买地。
澳大利亚、美国、英国都有大片农场牧场,法国的酒庄西班牙的咖啡园,马代的旅游度假岛等等。
光是资产自然增长就不是小数目更何况经营的有模有样,还有黄金,她对稳健实物投资有股子常人难以理解的偏执狂热。
“当然,母亲的标准至少是裴妃,全日制本科学历外在形象良好,低于这个标准我不认。”
她强调重点。
谢景行忍俊不禁:“我觉得你和老谢的婚姻还是很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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