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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朝沣再次愣在了原地,他在南街愣了很久,回到国公府的时候,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老夫人的寿宴就在三日后,京中所有适龄又未婚配的人家都由夫人带着家中的女儿来了国公府赴宴,大家心中都明白,这表面上是老夫人的寿宴,实则是在给国公府唯一的嫡孙择妻,是以来的女眷皆装扮俏丽,平日来朴素的国公府竟也花团锦簇起来。
只是一向与国公府交好的白家没有来人,听说是白家的幺女三日前忽得了重病,白夫人日夜不离的守在床榻前,所以白家只派人送来了寿礼。
袁仪儿也是盛装而来,小鸟依人的依偎在袁夫人身边,看上去很是温顺乖巧,再加上老夫人听说袁仪儿曾救过凤朝沣,两人私下里也相识,袁家虽不是什么高门权贵,但重在踏实。袁仪儿也是个八面玲珑的人,几句话下来,将老夫人哄得笑声连连。
凤朝沣下意识的点头:“好。”
结果他这一声好,引来一片唏嘘,待他回过神时,只见袁仪儿正娇羞的望着他,袁夫人的脸上也是乐开了花。
凤朝沣似乎反应过来什么,他转头看向老夫人,见老夫人也是一脸的满意欣喜,他的目光又在众人身上巡视一圈,确认没有那个身影后,凤朝沣低下了头。
因为凤朝歌刚刚大婚,凤朝沣虽是皇亲国戚,但到底君臣有别,所以凤朝沣的婚事被退到了来年初。
对此,凤朝沣自是没什么异议,与谁结婚,何时结婚,他心中从未有过什么想法,只要母亲与祖母高兴,他也乐得当个孝子。
只是那晚昏暗月光下的身影,他再也没见到过。
凤朝沣的婚事被传的沸沸扬扬,自然也传到了白府,白灵珊正坐在窗前绣荷包,小慧来回禀的时候,锋利的针刺入了她白嫩的指尖,鲜血涌了出来,将荷包上的鸳鸯染污了。白灵珊顾不得手上的伤,连忙去擦拭,可是荷包越擦越湿,因为正有一颗颗连续不断好似玉珠的泪水从她的眼眶迸溅出来。
“小姐,国公老夫人寿辰那日您就不应该装病的。”
小慧忍住惋惜的开口。
“去与不去又有什么区别,去了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白灵珊将荷包丢至一旁的竹篮里,那里的荷包被堆的像小山一般高。
小慧叹了口气,随后想起什么恨恨道:“袁姑娘约您明日去醉茶轩品茶,她就是故意的,小姐您千万别去理她。”
小慧一想到袁仪儿那趾高气扬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从前袁仪儿可是围在白灵珊身边姐姐长姐姐短的,现在与凤将军有了婚约,便目空一切,约人竟连帖子都不下,就随便派了个什么小厮过来传话,像是召见下人似的。
白灵珊望着仍不断有鲜血流出的指尖,醉茶轩,袁仪儿去喝茶,凤朝沣也一定会陪着去吧……以后,她就再也不能偷偷的瞧着他了。
番外(4)
白灵珊如约来了醉茶轩,刚下马车便见袁仪儿的侍女等在楼前,见她来一脸笑意的走了过来:“白姑娘,我家小姐已经在楼上等您了。”
小慧闻言,心中火气更胜,约人不下帖子就罢了,都是准时而至,袁姑娘竟先上了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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