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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是称霸武林的高手，只是因为女主在她最落魄不堪的时候愿意施以援手，甘愿为女主付出，愿意以自己的命还她一条命。

她没有害过任何一个人，却因为昏暗的世道受尽苦楚；她只是想要报恩，最后却为女主承受万剑穿心而死。

清清白白来，干干净净走。

沈沐子侧身抱住宋怀玉，明显感觉她的身体一僵，眼神一暗，把嘴唇咬破血迹蹭到她白色的衣领上。

“怀玉，你说那个女配怎么这么惨啊。”

就算是宋怀玉身体僵硬她也不愿放手，还是赖在她怀里，“女主最讨厌了。”

宋怀玉没有顺势抱住她，事实上，在沈沐子抱住她的一瞬间她就想要把人推出去。

“可能这就是舔狗吧。”

宋怀玉没有动作，脸色不虞，往嘴里塞了个爆米花才好了些，“结束了，我们走吧。”

沈沐子还想在抱一会，不过连灯都开了，她也不好意思在赖着，不情不愿的松手。

鱼-1

“还想干点什么？”

宋怀玉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柳卿蕴早上出门的时候说下午五点半回来，她在那之前就要回家，“我还有一个半小时可以陪你。”

沈沐子想咬着下唇，却不小心碰到刚刚咬破的伤口，又怕被宋怀玉发现不敢出声，只能用舌头轻轻的舔了舔，小声提着请求，“就陪我逛一会街吧。”

“行吧。”

宋怀玉一口答应下来，心里想着柳卿蕴也到了该添置一些东西的时候，正好一道买齐。

“走吧。”

沈沐子大喜过望，生怕她反悔，直接牵住她的手往前走，一家店一家店逛。

“怀玉？”

沈沐子拿着一条白纱长裙在身前对着镜子比量，没听见她，应声转头看见宋怀玉正拿着一条天青色的旗袍埋首看着细节。

几步走到她身边，歪着头询问：“你要买旗袍吗？这个颜色不适合你啊，颜色太淡了。”

宋怀玉没抬头，“不是给我自己买的。”

“把这个给我拿一件。”

宋怀玉说了柳卿蕴的型号，把手里的样衣交给销售员，转头跟沈沐子说，“你挑好了吗？”

沈沐子不满的撅起嘴，却也不敢说什么，只好把手里拿着的裙子重新比在身上给她看，“你看看，好看吗？”

确实不错。宋怀玉脑海本能的冒出来柳卿蕴穿着这件长裙的模样，不过沈沐子相中的衣服她不太想给柳卿蕴买同一个款式的。

“你进去试试，我再看看。”

把沈沐子打发进换衣间，宋怀玉才开始专心给柳卿蕴挑衣服。

等到她从换衣间出来的时候，宋怀玉都已经挑好了好几件衣服和配套的鞋子，坐在沙发上摆弄着手机等她。

与其说是等她，不如说是在等柳卿蕴的消息。

沈沐子直接换了一整套，连裙子带高跟鞋，露出纤细的脚踝和白皙的脖颈，站在宋怀玉面前转了一圈，“好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