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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溪舞大的银杏林在秋天变成了一片金黄,江城从来都不缺好景色,春天的城东花海,秋季的兰溪银杏林,每个季节都有恰好的观景去处。
沉方意坐在长凳上仰头看着树上金黄的果子,前些天才下过一场雨,树上的叶子干净得几乎能反光。
不过秋天的寒意总能从细微处渗进衣服里,崔煜走之前特意从车上拿了一条毯子让她盖上,即使她觉得没有必要,但也没有拒绝他的好意。
来来往往的学生有认识她的,都十分热情的和她打招呼,嘱咐她注意身体。
她微笑着回应学生们的好意,抬手轻轻抚上隆起的小腹。
这些年几人互相磨合也算相处融洽,她本以为这样畸形的关系,不用几年大家就能一拍两散。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男人们连最初对彼此的敌意都慢慢消解,仿佛彼此是再正常不过的家人。
在她生下女儿后,崔家兄弟带着她和孩子去和崔家父母坦白,老人家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把两兄弟拒之门外不愿见他们。
最后,崔母知道她是被自己儿子强迫才生了孩子,怜惜她这么年少就被玷污了身子。崔母对她说,如果她不愿意和两兄弟结婚,那崔家会隐瞒住孩子的身世,不会耽误她的人生。
可是,难道当一切都没生过,就会更好吗?
沉文初铁了心要把她留下,哪怕招赘也要她留在沉家供他淫乐。崔家两兄弟更是,他们宁愿共妻,也接受她和沉文初的不伦关系,只要她乖乖躺在他们身下。
她站在3人的中央,被他们攥在手中挣脱不得,这一切都由不得她。
她在成年后和崔煜结了婚,再后面考上兰溪舞大又留校做授课老师。
男人们默许了她留在江州,对他们来说,她愿意住在哪里都随意,不过是换一个地方安家罢了。
“手续办好了,妈让我把真真接去中都住一段时间,小孩子没轻没重的怕闹着你。”
崔煜把手续办好后把证明给了她,他扶着她往学校外面走,而她则随意的翻看那几张盖了章的纸。
两人都是极惹人注目的好样貌,崔煜才到而立之年,已经颇有几分成熟男人稳重可靠的气质,倒是看不出当年那副疯疯癫癫的样子了。
“真真要是想去奶奶家住几天就让她去吧,但是老人家也不方便,过两天一定把孩子接回来。”
沉方意不愿意多麻烦崔家的两位老人,这些年为了他们的事,两位老人也够操心了,没必要事事都麻烦他们。
崔焱和沉文初今天回来得格外早,他们把真真接回家后带她在院子里给小狗洗澡。那小狗长得非常漂亮,黑背白腹,被毛厚而长,它是沉方意在真真3岁生日时送给她的,是真真最心爱的宝贝。
“妈妈!”
小女孩举着满手的泡沫想要抱她,被崔焱拦了下来。
“真真,要把手洗干净了才能再碰妈妈。”
沉文初把她的手泡在小盆里,用毛巾仔细擦干净后才让她去抱着母亲。
“哎呀!妈妈,小宝宝在踢我的脸。”
真真闭上眼睛把小脸贴在沉方意的肚子上,突然惊讶的叫了起来。
“那你也摸摸妈妈的肚子,和小宝宝打招呼。”
沉方意微笑着抚摸着女儿稚嫩的小脸,拉着她的手贴在肚子上。
真真小心翼翼的摸了摸母亲的肚子,惊奇的看了她一眼,又忍不住把脸贴了上去。
夕阳的余晖洒在女人的身上,为她的周身镀上了一层柔光,此刻她仿佛是从古画中走出来的神女,神色平静而温柔。
男人们看着她的笑脸,心口被柔情充满。
他们走向披着光华的女人,恰在此时,她抬头看向男人们,眸光微闪,将手抚在隆起的肚子上,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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