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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思嘉點了點頭，「可以嗎。」

「不可以，」林紀澤嘆著氣，「我們不能隨便上床，你得說清楚。」

「說什麼？」

「我不會和我不喜歡的人做，你也應該這樣，」林紀澤拉上郝思嘉滑落的肩帶，幫她裹上被子，「郝思嘉，你得說明白，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

郝思嘉輕笑了聲，「那我對你來說又算什麼？那個葉琳對你來說又算什麼？」

「你在乎嗎，她對我來說算什麼。」

郝思嘉臉一沉，有些用力地搓了下林紀澤的嘴唇，「我管她算什麼，你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別人。」

郝思嘉感覺林紀澤攥著她腰的力道重了幾分，她聽到林紀澤喊了聲她的名字，語氣里儘是心酸和無奈。

「你想清楚，如果你去找別人了，那我也會去找別人。我會跟別的女人談戀愛，我會愛她，給她做愛心煎蛋，跟她一起逛市，陪她看電影。我會跟她上床，抱她，親她，每天說愛她。」

林紀澤的話讓郝思嘉有些透不過氣，「你會嗎。」

「如果你不要我，總有一天會的。」林紀澤說這話時沒去看郝思嘉，因為看著她的眼睛，林紀澤就沒法說謊了。「所以你要不要我？」

郝思嘉沒回答，嘴裡念了一句，「我不想……」

林紀澤把郝思嘉放到沙發上，起身背對著郝思嘉，「你不要我，卻又不讓我去愛別人，郝思嘉，你覺得可能嗎。」

林紀澤的背影看起來可憐極了，卻又帶著倔強，郝思嘉有種感覺，如果林紀澤今天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他可能就真的不打算回頭了。

郝思嘉扣住了林紀澤的手，「林紀澤……」

「很難嗎，郝思嘉，」林紀澤感覺手心一直被郝思嘉蹭著，「承認你也喜歡我，就這麼難嗎。」

郝思嘉的額頭抵著林紀澤的後背，「你知道嗎，我挺高興的，阿金說你好幾次去他店裡，我是開心的，原來真的有人在乎我，愛我。但是我又有些害怕，我沒那麼強大，面對在乎的人和事，我也會患得患失，我怕你也會跟外婆一樣，讓我有了期待，最後又讓我失望。」

「沒愛我也能活，有愛當然好，」郝思嘉搓著林紀澤的手指，「可我其實不太相信愛，這東西太抽象了，來得莫名其妙，走得也悄無聲息。林紀澤，我是在乎你的，也挺，喜歡你的。可這喜歡，我不???知道能堅持多久，你知道的，」郝思嘉笑了聲，「我蠻花心的，不是什麼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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