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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曦終於問出了早就好奇的問題:「就,鄒峰,他幹的這個『融資顧問』,到底是什麼樣的角色啊?」
陳鐸生想了想:「這麼說吧,比如你要建一座房子,手上只有一張設計圖,既沒有土地,也沒有材料,你怎麼辦?得找人出錢出地吧?可是那些手上有錢的人,不懂怎麼蓋房子,有地的人,又不見得喜歡你的設計。這時候,就得有人在中間幫助撮合。」
「鄒峰就是幹這個的。」
陳鐸生的解釋跟寧筱曦自己的理解差不多,但……還不夠細。
她又往陳鐸生面前湊了湊,繼續不恥下問:「風險投資的人不是專門幹這個的麼?他們和鄒峰乾的有什麼區別?」
寧筱曦問這些問題的時候,正是周五下午兩點多。
一到周五,大家都會心理上下意識地有所放鬆。所以,陳鐸生說要跟她開一對一周總結會的時候,倆人就選擇在了休息空間的角落裡——鄒峰每天早上坐的那個地方。
正事聊完,倆人就開始發散式地閒聊——然而並不是聊八卦,聊的都是和公司工作有關的事兒,這也算是陳鐸生輔助寧筱曦融入公司的自由問答環節。
鄒峰上來沖咖啡的時候,正好聽到了這段對話。
他轉頭去看那面對面坐著的兩個人,清幽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狹了狹。
此時此刻,寧筱曦正熱切地在椅子上向前微微傾著上半身,雙眼冒出了那種不自覺的,誠懇而好學的光芒。而陳鐸生……好像很享受這一瞬間,他也調整了坐姿,往前坐了坐,兩個人之間的距離,就只剩下不到五十厘米了。
鄒峰實在是太明白了。就這個距離,那是私人關係和正常社交之間的臨界點。一旦突破這個距離,兩人之間的關係就會迅地親密化。
——當初,他覺得小白兔很有,去跟她要蘋果時,就突破過這個距離。
——哄著她跟自己去看冰川時,也突破了這個距離。
——好心好意帶她看星星的時候,更是突破了這個距離。
鄒峰心裡隱隱有些不舒服。
讓他不舒服的不只是這一刻那倆人之間的距離,還有一種更奇怪的直覺——寧筱曦對這個距離根本沒有絲毫防備,仿佛她曾經和陳鐸生無數次地離得這麼近過。
於是他彎了彎嘴角,舉著咖啡走了過去,在離兩人兩米遠的地方停下來,慢悠悠地開口了:「對融資顧問的工作很好奇?」
寧筱曦唰地一下子坐直了,瞪大了眼睛看著鄒峰:這麼大一活人,怎麼每次接近她都無聲無息的?!
好在,這一次,鄒峰沒有像大灰狼一樣地戲謔地說:「你不用問陳鐸生,你可以直接來問我啊。」
相反,這一次,他站在一個客氣的距離外,兩腿自然地微微分立著,一手舉著一杯咖啡,一手插在褲兜里,整個人迎著陽光,頎長而挺拔,簡單幹脆地說:「下周,來參加戰略討論會,你就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了。」
「啊?」寧筱曦有點傻眼。啥?她不過是好奇融資顧問幹啥的,咋就又被給圈進「戰略」會議的籠子裡去了?
就連陳鐸生都有點吃驚:「這個,鄒峰,現在就讓筱曦參加咱們的討論……是不是太早了?她還沒有完全熟悉自己的工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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