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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初秋:“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
“醉了吗?”
寒曜年轻笑一声:“还好。”
男人低沉的嗓音顺着手机传进他耳朵,贺初秋半个身子都麻了。
“寒曜年。”
他很轻地叫了一声。又轻又软,像是在撒娇。
寒曜年被他勾得有些心痒,不由自主放低了声音:“怎么了?”
贺初秋却又不说话了。
手机陷入了黑暗中,雾蒙蒙的,哪怕寒曜年把手机亮度调到最高,依旧看不清贺初秋的神情。
“宝贝儿,把灯打开,”
寒曜年轻声诱哄,“我想看着你。”
“寒曜年……”
贺初秋又在喊他,这一声比之前都要急,带着些许喘息。冷清的嗓音染上饱满的情绪,像是一颗快要被捏得爆汁的水蜜桃。
寒曜年沉默两秒,呼吸急促了起来:“你在做什么?”
贺初秋哼了一声,又是沉默。沉默,但并非完全安静,电话那边发出的声音透过手机听筒,毫无保留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寒曜年仰躺在沙发上,胸膛急促起伏。
贺初秋却先他一步结束,擅自停了下来。
寒曜年被弄得不上不下,懊恼地看了眼自己掌心,诱哄道:“初秋,继续。”
贺初秋轻笑一声,过了好几秒才说:“可我已经结束了。”
寒曜年这才知道自己被玩弄了,咬牙愤愤道:“贺初秋,我要被你弄死了。”
贺初秋把镜头下移,给他看自己湿润的掌心,微笑着说:“寒曜年,我等你回来弄死我。”
瞎撩拨的后果就是,三天后,贺初秋在自家门口被寒曜年堵了个正着。
寒曜年坐了一夜的航班,抵达时才刚早上七点。
那天贺初秋舅舅舅妈走亲戚,贺光琴回去照顾他外婆了,整个家里只有贺初秋一人。他昨晚又熬了夜,听见门铃声,睡眼惺忪地过来开门。
寒曜年穿着一袭厚重黑色羊绒大衣,风尘仆仆地站在门口,带着风雪的肃穆冷厉。
贺初秋反应了两秒才回过神来,问他:“你直接从机场过来
的吗……唔……”
话还没说完,寒曜年往前一步进入房间。贺初秋被人推在墙上,吻落了下来。
男人的脸颊冰凉,还带着室外的寒气,嘴唇却是滚烫,重重地啃咬,在贺初秋身上带出一连串火星。
睡袍被撩开时,贺初秋被他的大衣纽扣冰了一下,但很快,他被一个温热的怀抱抱住,寒曜年的手指粗粝灵活,让拂过的地方都变得柔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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