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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真有点像。”
刘诗儿也是愣住了,她虽忘了校车的车牌号是什么,但这车型的确是校车车型。
二人将摩托停在路边,走到校车旁。韩雨冰围绕着客车走了一圈,回来后却又沉默了下来,仿佛在沉思着什么。刘诗儿忙问道:“怎么样?”
韩雨冰道:“车头和旁边的栏杆都已毁的不成样子,想来是经过激烈的碰撞。而这车身的情况,想必你也看见了。”
刘诗儿道:“你觉得事故生时,里面有人吗?”
韩雨冰道:“这是绝对的,不过死了多少,又活了多少,我不知道。但死亡的人绝对占了多数。”
刘诗儿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但话刚出口,见到韩雨冰那有些黯淡的目光后,却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或许,他早已想到了,不过不说而已。
良久,韩雨冰回头道:“走吧,这里既没有什么活人,又没有行尸,一个破车而已,没什么好看的。”
刘诗儿见他依旧面无表情,便也没有说话,乖乖跟着他上了车。
摩托的度依旧平缓,而自那辆大客车之后,桥上就再没其他车辆了,刘诗儿坐在后面,也不知这桥走多久,只觉得江面在阳光的反射下愈璀璨,水流也是愈湍急了。
她看着望着,竟一时痴迷其中,倒也毫未觉此时的摩托,竟又一次的停了下来。
桥的那头。
一波人马骑摩托平缓而行,人数虽五人,但个个都是身穿黑色皮衣,戴着墨镜的精壮大汉,摩托也是最大型号的摩托,度虽慢但油门轰的倒是震天响。
以至于隔着大老远,韩雨冰就听见了这震耳欲聋的摩托声。
此时,于中间靠右侧的一人侧头对中间之人问道:“大哥,你说那罕见基因变种当真就在这一水桥附近?”
中间那满脸络腮胡,尤其额角处有一道老疤之人以粗犷声音回道:“我不是早就说过,此地传闻那变种出没时,曾将当时逃亡至桥上的车辆全部踏扁,以至于交通堵塞了好段时间,而后来为了方便疏散群众,政府便派军队来此强行清理,但军队的运气实在不好,才刚来就碰上了那变种。
据说那可是两百个真枪实弹的特种兵,可那变种仍是不怕,在弹火中仍然活蹦乱跳。据说那次两百个兵回来的只有一百来个,一百来个重伤的也不下八十。那些士兵说那些死掉的都被变种给撕碎了吃了。”
旁几个大汉虽几次听当头大哥谈起此事,但再次听来依旧心头一震。其中一人忍不住问道:“那……我们这次会不会有危险?”
那称作大汉的人哈哈一笑,“危险?干什么都有危险!要是因为危险而不去做,那还干什么?在家给孩子洗尿布?”
他紧了紧背上的大黑布袋,道:“还有我听我那个军队的朋友说,虽然士兵重伤,但变种也不好受,当时起码离死只差一线了,但就是强撑着要杀也没办法。其实当时也能硬杀,但伤亡实在惨重,一不小心恐怕就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这才不甘回来。
不过这离上次过了也就三四天而已,想必那变种还没痊愈,再说我们这次专门从黑市淘了鱼雷来,它要不上来咱们直接放雷给桥下,给它把老窝炸了,看它出不出来?!”
方才右侧那人又问道:“老大,跟你干这票没问题,但兄弟也是实诚人,事成之后不知有多少利润可讲?”
老大笑而不语,手指齐伸。
“五千?”
一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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