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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是，長大之後，也是。

溫媽媽沒有久留，和黎青說了幾句，一早出了門。

這回溫庭月沒有讓周姨換床單被套，安安靜靜的吃完早飯，按往常的時間出門。

「黎青已經去上班了嗎？」溫庭月坐上車，余助理翹往門裡看了看，關心之情溢於言表。

溫庭月順著她的問題看了一眼門口，讓余助理開車，「不用等她。」

和昨天判若兩人。

「溫總，蔣副總今晚會和黎青去江臨。」這次的出差和上次出差相連，不需要寫申請表特批，余助理特意提醒了總裁一句，「這次只有她們倆。」

出差的事蔣倚闌已經說過了，溫庭月嗯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

余助理瞧了眼後視鏡，等了半天，沒等到總裁其他吩咐。

黎青請了一天假，一整天沒有出現在公司，直到下班，才來公司與蔣倚闌匯合。

辦公大樓前停著一輛七座奔馳商務車，黎青記得很清楚，這次出差只有她和蔣倚闌，兩個人去車站，用不著這樣的商務車。

溫庭月出現在一樓大堂，身後跟著余助理和蔣倚闌，看到等在車邊的黎青，她不疾不徐地走過去。

「黎青。」知道兩人姐妹關係的蔣倚闌徑直開口告訴黎青，「溫總正巧也要去江臨，我們搭她的車一起去車站。」

七座商務車，二加二加三的位置排布，黎青和余助理坐在最後一排，把中間兩個寬敞的單人座留給總裁和副總裁，隨行還有一位秘書，坐副駕駛。

夜色下，商務車安靜地駛向車站。

黎青坐在斜對角，正好能看見溫庭月的側臉。

面色平靜的溫總緘默不言，光線昏暗，更讓人看不清她的情緒，黎青看了很久，腿邊忽然傳來一道拉扯的力道，輕微細小。

余助理悄悄拉了下黎青的褲子。

目光太不掩飾，黎青知道是自己看得太出神了，她淡定的收回視線，揚起唇對余助理溫柔笑，余助理另一隻手伸了過來。

打開的界面，是掃二維碼加好友。

黎青：「……」

不用言語，黎青拿出自己的手機掃她，叮的一聲響聲，突兀地打破車內的安靜，吸引了前座的目光。

溫庭月和蔣倚闌同時回頭，把兩人加好友的舉動看得清清楚楚。

同樣是高鐵去江臨，溫庭月坐商務座，和她們不在一個候車室。

「溫總，我和黎青加好友就是方便聯繫。」坐下後，趁著秘書不在，余助理主動解釋車上那一幕，當時總裁沒說話，但她看得出來，自己加黎青好友的舉動讓溫總有了想法。

溫庭月面無波瀾地翻看手中文件，「難道你還有別的目的？」

余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