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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江昀清的脑子好像又变成了一滩浆糊,搅合在一起,又运转不开,一边因为6闻川的话心猿意马,一边又觉得奇怪:6闻川明明不想跟他做,为什么还总要说这些让他误解的话。
他有些沮丧,跟6闻川抱了一会儿,说自己要去洗澡,明天还要上班。6闻川便放开了他,任由他离开,走去了浴室。
晚上,江昀清还是跟6闻川睡一起。
他从浴室出来的时候,6闻川就已经在床上躺好了,屋内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微弱地亮着。
江昀清在昏暗的光线内走近,解开浴袍带子,将其脱下,钻进被子里,用刚刚经过热水冲刷过的身体从背后贴住6闻川,手臂圈住6闻川的腰,轻覆着对方的腹部。
不怀好意地下移时,6闻川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腕。
兴许是被昏暗的环境减去了一部分羞耻心,江昀清决定不再迂回,凑在6闻川耳边,声音轻缓,暧昧又直白地问:“6闻川,你真的不想吗?”
6闻川沉默了几秒,像是没有听懂,用十分平和的声音对他说:“不是说明天还要上班吗?早点儿睡吧。”
却没有立刻放开他的手。
江昀清感受着手背灼烧的热度,以及手心处相差无几,正在逐渐攀升的体温,忍了又忍,还是没有忍住,心中的愤愤不平打败理智占领高地。终于,他抽回手,在6闻川转头过来诧异地看他时,向下钻进了被子里。
江昀清不是第一次跟6闻川提这种事。早在两人最初在一起的时候,在他跑去南清找6闻川的某天晚上,在接受了6闻川的帮忙后,想礼尚往来时,就被6闻川拒绝过。
他不明白6闻川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理念,他不甘落后,也学着6闻川的样子,想通过自己的努力给对方带来片刻的愉悦。
但给予总比索取困难,江昀清毫无章法,不仅自己下颌麻,甚至可能把6闻川弄得很难受。因为6闻川很快又摸到了他的后颈,像是忍耐一般,不轻不重地捏着他后颈的软肉。
这个过程好像十分漫长,江昀清最初的志气也在慢慢消磨,脑海里6闻川留给他的经验开始变得匮乏,他不懂得因人而异,笨拙的方式让他难以呼吸。
到最后,还是6闻川忍无可忍,拖着他的手臂,将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他看上去像是要火了,但看到江昀清果不其然比方才还要透红的眼尾,火气又消了大半,只是略微有些气愤地说:
“江昀清,不能行就别做,我腿这样,你有什么必要非得来招我。”
江昀清像是一颗剥了皮的,熟透了的番茄,在听到6闻川的训斥后,更觉无地自容。
他已经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轻抿着红润的,泛着水光的双唇沉默了几秒,又放低身体,缓慢地、顺从地趴在了6闻川的怀里,依偎在对方身旁。
他后知后觉地对6闻川说:“你要是想,我可以自己来。”
6闻川的脸色好像更垮了,愤懑地说“不用”
,让江昀清赶紧闭嘴,快点儿睡觉。
然而一直到后半夜,江昀清真的睡着,6闻川也没能睡过去。
他把江昀清挪到一边,走进浴室冲了半个多小时的澡,才勉强把那股火压下去。
6闻川一向奉承要就要最好的,看不太上江昀清这种不痛不痒,只会不间断拱火的触碰。再加上这段时间受到江昀清单方面的照顾太多,有种掌控感被削弱的错觉,即便主动的江昀清实在难得,他也本能地不太想纵容事态继续展。
6闻川的腿还不是特别灵敏,平常走路仍旧脱离不了拐杖,他艰难地冲完澡,扶着墙壁和床头柜沿走到床边,看到江昀清背对着他睡着,薄被滑到了腰间,露出了侧腰栩栩如生的蝴蝶。
这是6闻川第三次清楚地看到它,第一次是在民宿的书屋,第二次则是上周江昀清在自己房间换衣服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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