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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的確不敢推她,舒澄澄吻夠了,開始撕他衣服,霍止抓住她的手,皺起眉頭,「什麼時候腦震盪過?別動???了,去醫院,你不知道疼?」
舒澄澄又吻他,「我好疼啊,霍老師,霍總,霍止,老闆,同桌,寶貝,主人,甜心,我錯了,我再也不叫男公關了,你不要收拾我了,好好跟我睡覺,行不行?」
舒澄澄從他嘴角吻到耳朵,再吻到喉結和鎖骨,又情色又囂張。
她翻臉比翻書還快,剛才死也不讓他脫衣服,現在上下其手地解他的襯衫,透著不對勁,但霍止顧不上思考。
霍止掐著她的腰,給她套上襯衫又套褲子,「瘋子。腦震盪過還睡什麼覺,腿伸直,穿進去。」
霍止臉色越差,舒澄澄心情越好,索性掛在他身上脫他的衣服,他穿她的,她脫他的,「我不去醫院,我沒有腦震盪,我騙你的,我頭不疼了,我心疼,主人,你說還有幾個小時天亮,還夠睡幾次?少一次我都要心臟病發作的,主人。」
她總能把「主人」兩個字叫得格外不正經,不正經起來就天下無敵。
霍止用沉默讓她閉嘴,她推開霍止,拿著他的衣服進浴室,打開花灑。
霍止走進來,舒澄澄已經把他的襯衫褲子都澆了個透濕,抱著濕衣服向他攤牌,「這下去不了了,同學,我勸你還是跟我睡覺吧。」
舒澄澄發起神經來比起霍山柳也不遑多讓,霍止額角血管突突跳,把她從淋浴頭下拉出來擦了頭髮。
舒澄澄耐著性子讓他擦,霍止對著光仔仔細細看她的頭,看只是撞紅了一塊,才揉了揉她的後腦勺。
舒澄澄抬頭吻他的下嘴唇,才碰了一下,又突然想起什麼,「哎,我帶了好看的內衣,你等我。」
才出一天差,不知道她帶好看的內衣幹什麼。好在是穿給他看。
霍止在鏡子裡看見自己,是張完全沒脾氣的臉。只要舒澄澄有點人樣,他就又回到十八歲。
舒澄澄抱著他的衣服回了房間,拖出行李箱翻找東西,然後他聽見她走向浴室,但沒進來,她拖著箱子,腳步飛快地擦過玄關,「砰」地摔上了門。
他對著鏡子撐起雙臂,有些無奈和想笑。
舒澄澄比十隻狐狸加起來都心眼多,天生的貓鼠遊戲頂級玩家。
可惜,她把心眼用在他身上,他只會視作她的進步。
舒澄澄在濕襯衫外披了件風衣,濕著頭髮下樓,重開了一間房,等待前台操作的間隙,她把霍止濕透的衣服褲子全扔進垃圾桶。
進房間躺進被子,舒澄澄打開厲而璟的消息頁面,打算攛掇厲而璟帶上她哥去隔壁參觀一絲不掛的貞節牌坊、高嶺之花、蘇黎世織女。
霍止的消息比她手快,「他們不敢。」
有道理,厲而川是個人精,剛才應該已經猜出隔壁房間在幹什麼,不會讓厲而璟去惹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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