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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她問。
我朝那身影消失的街角瞥了眼,然後收回目光,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眼前人身上,我盯著她的深棕色的眉尾,溫柔的說:「沒什麼,一隻調皮的小貓。」
我輕拂她嬌媚的眼尾,「你還喜歡沈松嗎?」
不知為什麼,我突然問出這個沒用的問題。
心裡的事,跟眼下的事有什麼關係。
「他當然沒有你有魅力。」她湊近親了我一下。
她一親我,全身血液加流轉,耳尖開始發燙。
我發誓,她是我見過最主動,最撩人的少婦。
在我心裡,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都叫少婦。
這跟嫁沒嫁人沒關係,這跟皮膚的鬆緊有關係。
但,文宿終究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怎麼說?」我將她抵在車上,手指勾纏她的髮絲,手背不時蹭過她臉頰的皮膚。
她嗔笑:「當然是你比他年輕。」
我一口含住她的唇,纏在她腰上的手,從後面打開了后座的車門。
我們從車外吻到車裡,從站著到坐著,然後將她摁在晦暗的車裡,扒開她的衣服,褪去她的衣服。
她的皮膚依舊緊緻,她的胸像剛摘下的梨,白皙細嫩。
我吻在她乳頭上,纏著她的腰,問她:「沈松睡過你嗎?」
她用雙腿勾住我的腰,滿臉潮紅:「沒有。」
我知道沒有,但我還是要問。
我的問話有些不隨心,這讓我惱怒,所以我的動作越發粗魯。她有些疼,咬著下嘴唇,眼淚從眼尾落在臉上,我輕輕舔舐她的淚水。
那晚,那條巷子空無一人,我與文宿纏綿許久,算算應該有三個小時。那時,外面的路燈熄了一半。
完事後,我們又赤身裸體的抱在一起,汗涔涔的黏著她的胸,撫摸她的腿。
跟文宿做的時候,她不會像年輕女孩那樣亂喊,而是咬著唇,喉嚨里發出一聲聲悶哼,臉上的汗水黏著頭髮,整個人像從水裡拎出來一般。
那樣濕漉漉的人,更是動人。
她從後面拿了一床毯子將自己裹上,坐起來,曲腿踩在座椅上,伸手撈起跌落的衣服,從裡面掏出煙,點了一根。
我穿好衣服,她便打開了車窗,黑色的長髮被我扯了皮筋披散在後面,五官更加柔和。
我坐在旁邊盯著她的側臉,有種破碎感。
我挪過去,勾著她的腿將人抱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突然被抬高,她腦袋殼了一下車頂,發出一聲輕響。
文宿摸了摸頭,眉頭輕皺,我先認錯,「我錯了,阿宿。」
「就這樣?」她伸出白皙的手臂,連帶著肩膀都露在外面。
文宿環住我的脖子,將我的腦袋摁在她胸前,「你們男人啊……」
她特別喜歡這樣說,那時一句不懂她的意思。
我扒開她身上的毯子,一口含住她的乳頭,啞聲說:「我喜歡喝奶。」
我倆咯咯的笑起來。
我是興奮,她是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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