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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一直在談論那本書,但我這種人看不上那些假文藝,蘇情就喜歡看。有時候抓著我就開始講她,我在家裡向來是個好男人,她講我就聽著,只是很少答話。因為我不懂,她常說我那是冷暴力。
她說過很多,我只記得「卡門」這兩個字。這大概是個人。
一個小時左右我一直坐在旁邊,我和蘇情說不上幾句話,我們靈魂是不一樣的。我倒是和文宿因為臭男人爭辯了一會兒,她最後說:「你倒是個惹人喜歡的壞男人。」
多動人的話!
走的時候,我很給面子的誇她給蘇情做的指甲好看。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她順勢接住我的橄欖枝:「給你老婆辦個卡,以後常來。」
「這是應該的。」我給蘇情充了一千塊,並說了兩句違心的話,消減蘇情的顧慮:「顧家的女人,應該得到獎賞。」
我很擅長這一招,讓一顆糖發揮多重效益。
蘇情很開心,文宿很開心,我也很開心。
那天回去,我就一直記掛著文宿,我操心她穿旗袍會不會著涼,操心她和男朋友過得太好。
蘇情也不是愛打扮的人,不會每天去化妝盤發,我許久沒找到機會。但我是銀行主任,手中握著多家公司的經濟命脈,我不能主動湊上去,操心她的感情太過順利。
幸好,機會並沒有讓我等太久。
半個月後,一個財務局局長朋友約我去酒吧玩,我一進酒吧就看見了文宿。那天她穿著件黑色的鏤空一字肩針織衫,下面穿著暗紅色直筒褲,長髮捲成大波浪,垂在兩側。
本不是什麼性感的著裝,卻讓我血脈噴張。
我在卡座坐下,她的唇剛從我朋友嘴裡出來,有點腫,又有點撩人。
「每次都這麼如饑似渴。」她低聲抱怨一句,端了杯酒,輕抿一口,就拿出小鏡子開始補口紅。
口紅剛打開,又轉了回去:「這裡太暗,我去趟衛生間。」她拎著包站起來,轉身時沒看見我,撞到我的腳,一個趔趄,坐到我腿上。
這突如其來的意外,讓我又驚又喜,僵著身子,不知所措。她動了一下,髮絲蹭過我的鼻子,她身上淡淡的香味——是身體乳的香味。
我硬了。
她似乎感覺到了,扶著我大腿根起來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臉頰在昏暗的燈光中微微泛紅。
「不好意思。」文宿理了一下頭髮,裝作不認識我。
我盯著她的鎖骨和紅腫的唇,在黑暗中摸了一下她的屁股。
她抓著我的手,輕摳一下我的手心。
這是什麼?這是撩撥,這是勾引。
她剛走,我身體的反應讓我焦躁不安,猛灌一杯冰鎮酒。那是什麼酒,我都沒喝出來。
「你這女朋友,很好看。」我壓住滿心焦躁對朋友說。
朋友看著她離開的方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興奮不已:「兄弟,我要結婚了。」
這話,如同一桶冷水澆滅我的笑容,剛剛的情慾,瞬間消失。
他前段時間剛離婚,淨身出戶。因為他父母有錢,工作也好,也沒怎麼傷筋動骨。
這次又結婚,對方……我猜測是文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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