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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脸急了,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用左手一指大门外说道:“顺这条路一直往西走,二十多里后有个山坳,叫青草坳。那里有五间房子,两排马棚,都是你岳丈他老人家的,周围四五里无任何人家居住。”
丰明烨听到这里,就觉着身上有点冷。周围四五里地无任何人家居住?看来这鬼人的确是个鬼!今天我就豁上去了,倒要看看他是个什么样的鬼、什么样的鬼窝?
麻子脸真怕丰明烨反悔,扔摊子走人,让他在鬼人面前不好交代。那个老家伙,可是翻脸不认人的。赶紧把那些骡子往大门外赶,一边赶一边说道:“要走就早点,到了哪里不耽误吃晚饭的。”
丰明烨不再言语,出了大门后,翻身骑上马,赶着那些骡子,还有驮子上留有的一麻袋干蘑菇,另一个驮子上还有少半麻袋小米就上了路……
在夕阳西下时,就来到了这个青草坳。青草坳位于一个半环形矮山下,名字起得也果真名副其实,在一条清清的小河旁,周围数里比较平坦,生长的全部都是各种茂盛的野草,旷野处于一片幽绿中。并不是丰明烨知道此处,而是这八头骡子、一匹马它们认家,也可以说是骡子把丰明烨给带到这里来的。丰明烨来到已经有些荒芜,并长起些许星点状矮矮青草的院子里。他跳下了马,眼前,五间草房,共有两个门,一个门锁着,一个用两根木棍顶着,看样子有好长时间没人住了。丰明烨有点犯难,唉!倒霉!对着房子狠狠地喊道:“鬼人!鬼人!你是人是鬼!冒一下头!别当缩头龟……”
寂静四周把丰明烨的叫喊声给无情地吞噬掉,仍没见到鬼人的踪影。他就觉着身后有些毛茸茸的东西在触碰着他的后背。瞬时,身不由己寒战打起,猛地一回头,啊!眼前的几个竖着长耳的脑袋吓了他一跳。定下神来,虚惊一场,是骡子们聚集在他的身边。
这些骡子们都是自动围拢过来的,因它们身上有驮物资用的驮架子还没有卸下,所以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或轻轻触碰着丰明烨,希望小主人尽快给它们卸下来。丰明烨这一路跟着拉驮子,也学到不少拉驮子的基本常识。他没办法,不能对牲口治气,只好挨个把八头骡子的驮架子给卸下。骡子们也很听话,都在院子里等待着什么,有些焦急的骡子不时哧着鼻气。丰明烨知道是这些骡子饿了,要吃草。他看到院子外原野青青,就赶着它们去放牧着……
晓破长空,雾绕山峦,天由黑到明,再由明到黑,已是几个轮回了,仍无人回归于此。丰明烨虽心怨气躁,但又不忍心扔下那些骡子不管不问,只好屈困在青草坳里,等着那不知踪影的鬼人回来。他每天的主食就是那小米粥,就着已泡好,煮、炖、蒸……的盐水蘑菇,吃得脸都快成了蘑菇色,每天还要放牧着这些骡子和那匹马……
丰明烨被鬼人使用手段,圈套到这人烟皆无的青草坳,成了一个牧马人。但他并不知道的是,梦源镇的皮诚,也没好到哪儿去,现在基本和他一样,同时成为天下沦落人。那天晚上山神庙无影变成血红骷髅时,把皮诚和史鳌双双给震飞吓晕过去后。皮诚倒地的时候竟是后仰着倒下去,一块拳头大的顽石不偏不倚正好磕在后脑上。醒来后,便旧病复,比以前又严重了许多,这次连家在哪里都忘了。加上右脚底上又踩中了一颗牙齿,更是又痛又痒心里又难受,原本就是忘魂虫的他,这一吓,脑子愈混沌,不顾一切撒腿往南跑去。是跑累了走,走累了站,站累了躺……
皮诚在老林子里和驮道上,历经几天兜圈子旋转,也没走出这片原始密林的边界。饿了,凡是能吃的都吃。鱼鳖虾蟹不在话下;蛇蝎虫蚁绝不放过。虽然没有饿死,但也绿眼青面,百毒体内积存。在一天的傍晚,突然,遇到了一头捕猎的老狼。那老狼一看是个单独的孩崽子,从草丛中一下子就窜到了皮诚面前,呲牙咧嘴瞪着幽幽绿眼,准备饱餐一顿。受到山神庙红光震波洗礼过的皮诚并不害怕,也不知从哪来的毫不畏惧魔力,迎着老狼竟然细看并讪笑着,当它猛扑上来的时候,竟然臂挥脚踢与那老狼殊死搏斗,打的是昏天黑地。
老狼可有点不解了,好厉害的小崽子,把我打得是眼冒金星。这要是换了常人,恐怕早已成了我的口中美餐了。第一次见到这么难对付的孩崽子,我吃不了你,我还算是个狼吗?
皮诚不以为然,现在正缺吃的,你饿我也饿,咬你两口也不错。狗肉、狼肉总算是块肉!他立刻拳脚并用,一通毫无章法地生撞硬碰,竟把那老狼打得是节节后退。这小子了狂,老狼张嘴咬,他立刻给送上一条腿,结果一脚就踢断三颗狼牙;老狼腾空往前怒扑,他竟然也用双臂去迎,两只狼爪与两只手相遇,抓住后,还愣往怀里拉。
老狼这次更不解了,当年我和那母羊共舞过,舞完我就把它吃了。没想到今天,还能和你这个孩崽子来上一段人狼共舞,虽说此时很销魂,但谁吃谁还不一定。老狼瞪着两只绿眼泡子眼,直盯着皮诚那青乎乎的脸。
皮诚被老狼那幽幽绿眼给看怒了,腾出一只右手来,张开五指,瞬间就向两只狼眼刺叉过去。
由于还有一只爪子在皮诚手里,并且他还使劲往怀里拉,如此近的距离老狼已无法躲闪,一声嗥叫,两个眼泡子全爆了。老狼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不想等死,便做最后一搏,身体死命地挣扎,那嘴张到最大限度去咬皮诚。
皮诚左手一松,紧接着度极快的两只手对着老狼的脖子一合并,就掐住了那毛乎乎的脖子。他双手一使劲,‘咔嚓’一声,那狼的脖子就只有部分皮毛还连着了,是骨碎筋断。
老狼嘴鼻冒血,四腿抽搐,白屎也顺着腚门子挤出来,连最后的一声都没能叫出来,就带着遗憾死去。
皮诚俯身对着狼腿就啃,接着手撕、脚踹、牙咬在分解着这头老狼,血淋淋的狼肉,一块块就进入到他口中……一通猛造,把肚子吃得圆鼓鼓的,腹内胀痛难忍,找了个地方张嘴就往外吐。吐完再去啃那些狼肉……再吐……再啃……如此几次,那老狼只剩皮毛和骸骨了。
皮诚满身的血污,继续往南走……由于几天都没吃东西了,加上这些天的一路劳累,已是两眼内陷,身体很虚弱,不成个人样子,走一步,歇三歇。这一天总算到了有人烟的一夫岭,也不知歇了多少次,来到了鹿砦边上,晃了几晃,终于没站住。‘扑通’一声,倒在了道路的中间,昏死过去。
一个站岗的老匪兵坐在个大木墩子上,伸头看了看,眉头皱着,嘴里连续吐着唾沫,‘呸,呸……’然后拧头斜睨着另一边的一个匪兵说道:“你过去把这死孩子拖到崖边扔下去喂秃鹫。”
坐在另一面那个年轻的没办法,只好慢慢站起来。他是满脸的不愿意,老的指使小的,小的白瞪眼,亏你想得出。你这棵沙窝的老葱,装什么大辈!你不去扔,叫我去?他不得不装装样子,懒洋洋地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鹿砦边,冲着老匪兵就喊上了:“你过来,咱俩把鹿砦搬开,我出去拖这个死孩子。”
老匪兵更懒,用手捋了捋嘴巴子上二寸有余杂乱的络腮胡子,不紧不慢说道:“算了,等路上再来个人吧,这两天我的腰老疼,抬不动这鹿砦了。”
年轻的那个匪兵,一听这话,‘哈哈’,正合我意。谁来谁拖,不把这死孩子拖走,就甭想过这一夫岭,我的地盘,除了大爷、二爷、三爷……我还是能镇住过客的。心里在打着盘算,并猜测着,预计下一个来过这关的人,定准是个大头鬼,虽不知是男是女,可到时候定有热闹看。于是,晃着头,边往回走,边说道:“也好,手上少沾点血,下地狱我还能少挨上一板子。”
就又回到了原先的木墩上坐下,继续打起了瞌睡……
半个时辰以后,大寨主洪天炮回来了。他这次是钻老林子专走荒路,躲躲闪闪的怕暴露出土匪的身份来,领着两个压寨夫人到梦源镇山神庙去烧香,其烧香的目的,为的是自己能有个后,他听说那个庙挺灵的。当土匪当惯了,一到白天就有点犯困,他在马上迷迷糊糊的,刚到一夫岭的山脚下,还差一点从马上坠下来。原来是那匹马的马蹄踩在一个小凹坑里,只是晃了几晃,把他吓得不轻,那脑子里的瞌睡虫也跑了。面对着前面比较陡峭的山崖,他只好打起精神,催马顺着盘旋的土石路向上走去。
站岗的两个匪兵虽然听到了山下由远而近的马蹄声,眼睛仍然眯着。由于不愿意脸朝那个也不知道死没死,满身干涸的血污不说,还落着数个红头绿苍蝇的脏臭孩子,两个人的脸都转过来面向寨子里。此时,他们俩心里都在偷着乐,这回可真来了个大头鬼,管他是谁,先把那死孩子给扔到崖下再收过路钱。反正这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敢不扔,那你就在外面待着。
洪天炮远远地看到那两个匪兵坐着没动,心里就有怒气。老子回来了你们还不赶紧早早地把鹿砦搬开,还在那儿坐着跟个没事人似的?好,算你俩有种,等老子上去再说……由于山陡路弯,他带着那股怒气,就急急地催马往前赶着,把那两个夫人及陪同的一些人马拉开了一些距离。隐约间,觉着鹿砦边有团东西堆在那,越走离鹿砦越近,已经看到路中间躺着的是一个死孩子了。洪天炮火气更是大了,并全部都挂在脸上。离鹿砦还有数丈远,就在马背上大声怒吼着:“是谁这么晦气,把死人放在我的寨门口?”
他这一声,那可真是太熟悉不过了。当时就把背对着门口一老一少那两个匪兵吓了一跳,从木墩子上几乎在同时弹跳起来。接着双双一转身,腿就软了,并且哆嗦起来,跑起来都踉跄着,赶紧过去搬鹿砦。手也抖得不听使唤,几次不是脱手,就是脚下拌蒜……由于怕大当家的惩罚,硬着头皮使劲搬动着,对于他们俩来说今天这鹿砦可真重似千斤,费了好大的劲,终于将那挡寨门的鹿砦搬开。
洪天炮已经来到了大门口晕倒的皮诚身旁。他马脸一沉,狼眼露凶光,鹰钩鼻子差一点让那两个匪兵给气歪了,大嘴一张,怒骂道:“眼瞎了,没看到老子回来?”
两个人唯唯诺诺,找个借口,指着皮诚说道:“都怨这该死的孩子,他身份不明,我们怕连累了山寨,不敢擅自处理……”
洪天炮一听,这不是瞎扯吗?我们干的就是土匪,你俩也不是没干过杀人越货的勾当,今天在我面前敢假装仁慈心。好!我叫你们满嘴编笊篱!催马就冲过去,‘啪,啪’,就是两马鞭子,不多不少,一人一下。他嘴里说道:“给我把这晦气的死孩子扔到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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