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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無憂沒事，」他不想戳穿，讓軍師失望，「很好吃，快吃，快吃。」

真不巧，話未落，臨陽也吃了桃花糕，眉一皺，「塵兒啊，你出師不利啊，難怪憂兒這孩子會這樣。」

林生塵明白會與店家有些偏差，不過應該沒這麼落差的大吧。

他淺嘗一口，才知道什麼叫做難吃到咽不下去，自己做的是什麼啊。

「額……，廚藝不精，容我多學幾天，再來露露手。」

「徒兒不覺的，」陳臨淵不以為然，他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下，又吃了幾個桃花糕，而且面色如常。

「師父做的，徒兒都愛吃。」

其他人不解，只有風洛兮明白，他嘴角上揚，裡頭藏著同情之色。

都是愛而不得，極致的渴望，真是同是天涯淪落人。

「別吃了，」林生塵覺得徒弟在受罪，心裡過意不去，「等你回來，為師重做給你。」

「師父，徒兒覺得真的好吃，一點也不苦，」陳臨淵說幾句話的功夫，把桃花糕都夾到碗裡，幾下吃完，臉上不帶苦澀。

林生塵都有些懷疑徒弟的喜好了，只能放任他。

慶祝完畢，眾人散去。

陳臨淵離開前，特意拽拉林生塵到偏僻地方。

少年眸子有水波，很急道：「師父，以後叫徒兒淵兒好不好？」

林生塵不明，陳臨淵更急了，像要哭了起來，「師父都叫風師兄洛兒了，就不能喊徒兒淵兒嗎？」

這都要比？

林生塵道：「臨陽喊淵兒，為師就不同他……」

陳臨淵打斷道：「那叫徒兒阿淵，好不好？」

「阿淵？」

少年拼命點頭，一臉的期待又害怕被反駁。

林生塵摸了摸他腦袋道：「阿淵好聽，以後為師就這麼叫了，明日你性命最重要，不要命的事，不准做，聽到了沒有？」

陳臨淵別提多高興，他笑得燦爛，抱住林生塵不放。

「阿淵定不會辜負師父的栽培。」

***

第二日，天山門石柱玉階廣場上，已然站立千名弟子，上方高台正中央寶座是掌門，周身虛氣包裹，似霧，瞧不清人臉，兩邊依次做著門派長老。

底下人都很期待成為天山門弟子，天山門已經有千年的底蘊，光是長老就有幾位宗師，在其他小派裡面可難找出。

天山派掌門已經是宗師後期，可惜只收一個徒弟，而他徒弟也了不得，小小年紀已經達宗師前期，覺悟與林生塵不相上下，是眾多女弟子的傾慕人呢，可惜風洛兮看似風流，實則毫不理會眾女弟子的獻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