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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涛骇浪起伏不定
虽然依娃说马上让延龄来见他,但容若却没存着立刻就能见到延龄的万一之想。被依娃的到来搅乱了心神,容若索性躺下来,双手枕在脑后,望着天花板,心中却是惊涛骇浪起伏不定。又一次因为自己的原因,让四贞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不得已、不情愿的选择。上一次是她远嫁广西,这一次是她亲自出面宣布背清降吴……我一定要挽回这个局面,亲手把你的幸福交付给你。贞儿,真的!容若想到和四贞自相识以来的种种,恍惚间在心里立了誓,一定要护持住四贞现有的幸福。一阵橐橐靴响,在他单独囚室的门外停下脚步,随即男子的声音冷冷地响起来:“听说你要见我?”
容若定睛瞧去,正是延龄到了。“我有话和你说,是关于四贞的。”
容若说完,只见延龄虽然还是冷着脸,却立即开门走了进来。走到容若面前不远,延龄斜睨他一眼,侧过身不去看他,问道:“你究竟要说什么事?”
然而他负在身后交握着不停变换姿势的双手,分明泄露了他心底的紧张和在意。容若见状,顾自开口说道:“请你来,是不想让你继续误解我和四贞。不错,我和四贞原本就相识。我化名荣念真是假的,我的真名姓纳兰,名性德,字容若。是当今大学士纳兰明珠之子。早在四贞还在为先皇陪陵的时候,我们就认识了。四贞她俊丽无双、聪慧善断,你该知道她是多么佼然不群的女子,她值得任何人去爱。我也不例外。”
“啪嗒”
一声,延龄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掰响了一段指节,倏地转过身来,凌厉地望着容若。容若毫不畏惧地和他对视着,眼中清清澈澈,没有丝毫的渣滓。隔了半晌,延龄的眼神缓和下来,哼了一声,闷声道:“继续。”
容若一笑,依旧凝视着他,不容他避开,道:“可是,那是过去。我所拥有的是和四贞的过去,但你,却拥有她的现在。那日,我看到你喂她喝参汤的样子,看到她看你的眼神,我就知道她的现在是幸福的。而我,现在有一个温柔贤淑的妻子,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我和她都一心期盼着可爱的儿子的到来。我很满足也很爱她。谁都知道过去是再也回不去的,但是现在的幸福却可以在手中把握得到。难道你要因为一段虚无缥缈的过去,而来质疑你现在所拥有的幸福吗?”
延龄如被雷击中。“如果你真爱四贞,那么,请你保护好她的幸福!战乱已起,四贞那么仁爱聪慧的一个人,难道你真的不懂她的心里是如何期盼、如何决定的吗?连我因为这样的一段过去也在这时来到这里,你,就真的不愿意为她的幸福而尽力吗?”
延龄深深看他一眼,却没再说一句话,转身离去。目送延龄离开,容若只觉得全身的气力都被抽光了。这一场让自己心力交瘁的谈话。没想到马上又来了访客——还是依娃。依娃显然还维持着先前的好心情。一进来就扑倒在容若身前,亲热地拉住他的胳膊问道:“孙延龄已经来过了是吗?你看,我按照你的话做了,你现在可以像爱那个女人一样爱我了吧?”
容若大窘,忙起身摔开依娃的手,道:“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你帮我见到孙延龄,我就……就爱你?”
终究没好意思把依娃的原话复述出来。见依娃怔怔地望着他,脸上神色惊疑不定,忙又道,“依娃,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从来就没爱过你,也不可能爱上你!你明白吗?”
依娃“噔噔噔”
后退几步,脸上血色霎时褪得干干净净,接着勃然大怒,恨声道:“好,好,你等着瞧!今天所受的羞辱,我一定会加倍还回来的!”
逃避清兵追赶
从囚室出来,依娃只觉得在一阵砭刺入骨的寒冷之后,脸上反常地热烘烘地难受,仿佛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涌到脸上似的。不用照镜子,依娃也能猜到目前双颊肯定像涂了胭脂一般。在院子里站了一会,稍微让头脑冷静下来,依娃直接冲到延龄住所。看着延龄开门出来,依娃也没注意延龄面上表情,抿了抿唇,直接说道:“吴三桂要求你表明诚意!”
延龄诧道:“什么意思?”
依娃瞥他一眼,冷声道:“虽然目前我们已宣布降吴,可是别人凭什么相信你?如果是诈降呢?所以,吴三桂要求你表明诚意——杀了孔四贞!”
延龄失声道:“什么?不可能!”
依娃一挑眉,嘲讽地笑道:“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想回头吗?即使你想回头,孔四贞她还能原谅你吗?”
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容若就在身边听着一般,心中有种恶毒的快意。你不爱我,我就让你最爱的女人死掉,谁也得不到,大家都伤心。“哈哈、哈哈”
,依娃不可遏制地大笑两声,出府直奔吴世琮所宿别馆。这一晚,她只想有个人陪。心神恍惚的依娃丝毫没有料到,在她的身后有人远远跟着。而在她走后,被她料定无法回头的延龄朝她的背影冷冷一笑,充满了嘲讽:“谁说无法回头?”
不知何时,四贞已走到他的身边,两人手紧紧握着,相视一笑。延龄呆看了四贞半晌,喃喃道:“四贞,谢谢你原谅我做了那么多错事。你放心,我这次一定不会再辜负你的期望!纳兰他提醒了我,让我知道我现在拥有着多大的幸福。我要是再……”
一只柔软的小手覆在他的嘴上,阻止他再说下去。他抬头,是四贞清亮的眼睛:“我相信你。”
是日晚,依娃和世琮正在别馆深夜宴饮。一个是示爱被拒,想要借酒消愁;一个是心怀鬼胎,早就垂涎已久,二人一拍即合,对饮正酣。虽各有怀抱,倒也谈得丝丝入扣。不知到了何时,世琮再喊手下添酒时,连呼几声,却不见人应答。世琮大怒,再加上已有数分酒意,当下摔杯便起,然而甫走近门边,只听外面一声惨呼,虽然即刻戛然而止,但在夜里听来分外惊心。呼声入耳,世琮仿佛冷水浇头,心中大震,酒意醒了大半。正在进退维谷、不知所措的当儿,忽听身后人道:“糟了,外面有变!”
回身一瞧,依娃已立起身来,正贴着一面窗户,侧耳凝听窗外动静。仔细看她眼神,明亮异常,方才的醉态竟似从未在她身上出现过一般。世琮正在心里暗自佩服,依娃忽然面色大变,面色凝重地急声道:“完了,是孙延龄!别馆被包围了!”
转过脸来,两人面面相觑,都明白延龄这时带兵包围别馆意味着什么。来不及多想,两人互一点头:“逃!”
两人吹熄烛火,乘暗推窗跳出,只见外面黑夜里密密麻麻全是清兵服饰,不知有多少人马围住了这里。而别馆里数队清兵手持长刀,正分几个方向分别向这边蹑手蹑脚潜将过来。显然两人手下的人已经全被做掉。瞅准兵力稍微薄弱的地方,两人同时蹿出,借着地形,倏忽已到墙外。不待周围的清兵叫出声来,一人推倒一个清兵,抢上马匹打马就走。这时,众清兵才反应过来,大叫“敌人逃走了”
,同时火把亮起,延龄却正在正门处勒马指挥。瞬间,数十骑清兵策马追了上来。世琮、依娃打马急奔。眼见背后清兵追赶得急,依娃从怀里掏出不知什么物什,一手抓住马缰,一手回头远远地朝背后扔去。只听“嘭”
的一声,那物什炸了开来,一阵烟雾,追在最前面的几个清兵登时乱了阵脚,速度缓了下来。如是几次,二人居然将追兵越抛越远,只是清兵虽然害怕依娃的暗器,不敢过分逼近,却吊靴鬼似的衔尾不放,煞是讨厌。一追一赶之间,不知不觉越跑越僻,曲径羊肠,两旁绝壁千仞,实在令人心惊。世琮的马跑在前面,“呼哧呼哧”
直喷响鼻,忽地一个失蹄,跪倒在地。世琮反应极快,半空一个鱼跃,落在地上。依娃赶了上来,伸出左手,便要拉他上马。世琮拉住依娃的手,借势一跃,再吐劲一抖,已把依娃摔了出去,自己上马跑了,犹自“哈哈”
得意大笑。依娃失了马,也不及去大骂吴世琮卑鄙,耳中听到马蹄声响,眼见清兵距己不过百余步,不由魂胆欲丧。正在自叹命必绝此的时候,忽听有人打了个唿哨,接着一根绳子荡到自己面前。来不及多想,一把抓紧绳子,这时清兵已近至身前十步,只觉绳子那头一把大力传来,身子已晃晃悠悠荡了出去。再站稳时,脚已立在隔岸的地面上。惊魂未定,首先回过头去看那群清兵,见十数匹马在崖前兜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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