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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他在马屁股上加了一鞭,马越加的飞奔起来,从他的声音可以听出,他比刚才更为愤怒。
玫果打着干呕,这么头低屁股高的滋味实在难受,“你应该知道我向来一言九鼎,说放你离开,便会放你,绝不会食言。”
说她向来一言九鼎可是末凡说的,他们应该都知道才对。她都这样保证了,按理他应该有所反应,就算不放她走,起码也该让她坐直了身子,好受些吧。
哪知身后传来更为阴冷的声音,“想让我出府,你就让人抬着我的尸体出去吧。”
玫果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明明厌恶她,在府中也并不开心,为什么非要留在府中,翻过身去看他的表情,想看清这是怎么一回事,却忘了自己是在马背上。这一动作就从马背上滚落下去,眼见要被踏在马蹄下,后领一紧,又被他提起,丢回马背,当然仍然象个麻袋。他的大手却不再离开她的后背,将她紧紧按在马背上,防止她再次跌下马。
“我很多事都不记得了,如果你是受到什么挟制,你可以告诉我,我保证这些事不会发生,我是真心想放你自由。”
自己虽然很喜欢帅哥,但深知强扭的瓜不甜这个道理,对这种强迫留在她身边的男人没兴趣。既然留下来彼此难受,不如早些放生。
她感到按在后背上的手慢慢松动,心脏随着那只手收紧,如果他肯告诉她,这以前发生过什么,或许有办法化去他们之间的仇恨。小心的问道:“告诉我吧,我以前到底做了些什么,让你将我恨之入骨。”
然话刚一出口,那松动的手掌又再压下,将她紧紧固定在马背上,无论她再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赶路。
玫果直说到口干舌燥,最后彻底失望,被颠得连话说的力气都没有了,索性尽量不去想胃部的难受,数着羊看能不能让自己睡着。
等她数着二千零三只羊的时候,终于睡着了。睡梦中低声梦呓,“哥哥,我不要吃,你烤的山芋。如果我不吃,你就不会饿得摔死了。”
冥红身体微微一僵,轻轻将熟睡的她翻转过来,靠坐在他臂弯里,分明看见她眼角一颗晶莹的泪珠向耳边滑落。
她未名其秒的话让他迷惑,她的三个哥哥,不都好好的在吗,她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从她的呼吸,他能辨别出她并非装睡。难道她当真不是玫果?如果不是玫果,那她是谁?
他空出一只手,拆开她的小包裹,里面却实实在在是郡主的衣服饰物,还有那代表身份的玉佩。他越加的迷惑,敛紧了眉头,静看着臂弯中熟睡的小脸,带着一种末名的凄然和无奈。
他的心猛然一跳,有什么地方出了错?他百思不得其解。
对她的恨意却随着滑落的泪珠淡去些,同时生起一种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恻隐之心。但这恻隐之心很快被往事再次打回死角。
回到弈园,进了二门方下了马,将她横抱着径直送回她的卧室。
进了拱门,将她往地上一丢,在她落地前,又再提住她的领口,助尖叫着的她站稳。
被丢醒的玫果怒到了极点,这个人总是把她当货物一样丢来提去,这算什么?自己好话说尽的求他,他硬是铁石着心肠,丝毫不为所动。
他以前受到什么伤害,都是这具身体的前主人所赐,与她何关?为什么让她来承受他们的这些鸟气?也不理会什么形像可言,对着他高大的身驱又踢又打,“你一个大男人,只会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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