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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怎麼說我的結果都一樣,閒得蛋疼啊去幫你?要完蛋一起完。」
馬松和聞歆快成的事兒,是周秋白萬萬沒預料到的。
下午在小胡同的時候,郭榮還問過馬松他倆什麼時候和聞歆在一塊的,畢竟如果他們早就好上的話,聞歆不會那麼逗他。
馬松說沒在一塊。
周秋白自己猜著應該也沒表白,要是已經說開了,馬松就讓聞歆離郭榮遠點了,而不是去找郭榮的事。
哪成想,就兩三個小時的功夫,進度條都快拉到尾了。
馬松把剩下的半截煙在水槽里按滅,連著之前的菸頭一塊丟垃圾桶里,擰開水龍頭洗手臉漱嘴,煙味兒小點了,扔條綠箭在嘴裡,手抄兜里往外走。
「反正話我是撂這了,徐藝秋去找聞歆說之前,我按你們的說法來,聞歆知道了,我就照實說。」
「等等。」
馬松停腳,轉頭,「反悔了?」
周秋白提提褲腰,左右踮腳轉一圈,身上活動舒服了,朝他微微一笑,「沒有。」
馬松和聞歆的進度他沒想到,但他也不是只做了一手準備。
這動作馬松再熟悉不過了,胃現在還疼得火燒火燎,可見他力道不小,他不一定能討到好處。
回頭再讓聞歆知道他打架,那真是兩邊不討好。
周秋白尾音落下的一霎——
馬松轉身就跑。
周秋白迅出手,攀上他的肩膀大力後扯,左右側頭躲過他轉身而來的攻擊,順著他的走位讓他圍著自己轉半圈,找准機會,猛踹他右後膝。
馬松條件反射腿彎下跪,周秋白雙手按他肩膀上讓他左腿也蹲下去。
馬松拳往上打,趁他開躲的時候想挺膝站起來。
周秋白占站立優勢,擒住他手腕,兩手交疊按他背上,同時膝蓋抵上他尾椎骨,上下齊力下壓,馬松沒起來幾寸的身體又跪回去,上身下壓,額頭甚至和地板逼的更近。
壓制他用的力氣大,周秋白小口喘著氣笑:「跑什麼啊,又不是真和你打,就是看看能不能進一步商量。」
一拳胃,一腳膝,被牢牢釘在涼颼颼的白地板上,馬松這輩子的面子都沒這十分鐘丟的多。
胳膊後彎又被按著,不舒服還使不上力氣,一點掙扎的支點都沒有,馬松不服氣地啐一口,「文化人說話都這麼冠冕堂皇嗎?打就打,逼我就範就逼我就範,別整得你多無辜似的。」
他奮力動了動胳膊,「還有,這姿勢,侮辱誰呢?老子犯人嗎給老子弄這個!」
「話都讓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不過你還別說,警察這一套確實管用。」周秋白又往下按了按,得意一笑,「你看你起不起得來。」
「滾犢子,得了便宜還賣乖。」
「我們先商量商量之前的事。」
馬松頭一撇,「沒得商量,我不干。」
真就這麼屈服了,他面子裡子都丟得乾乾淨淨。
周秋白不管他,直接說:「你看啊,無論你提不提郭榮那點小心思,你打人的事情瞞不過去吧?你打郭榮的理由也瞞不過去吧?反正結果都一樣,幫個小忙圓一圓,哥幾個會記著你的好的。」
「交朋友嘛,有來有往,你幫我們一次,以後有什麼事情直接說,我們也會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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