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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煥仔細敲了兩下,確認是空的。
「這牆是空的,後面應該是有一個空間。」
顧郁看著雕刻著花紋的壁爐,試探性的在上面摸了摸。
「找一找,是不是哪裡可以開這個東西,最好是不破壞打開這個通道,不然強行破壁證據會被破壞。」
顧郁摸索挪動著壁櫥上的花紋,期望著能在這上面摸到個什麼開關的。
「這年頭了,既然還有人搞這種暗門,趕上拍盜墓片兒了……」
裴映川一邊找一邊感嘆著挖洞的人。
顧郁輕笑了一聲,調笑的看著裴映川。
「裴隊經常看?」
裴映川一挑眉,「當然,摸金校尉,但是只是看看娛樂哈,我可是遵紀守法的人民公僕。」
顧郁笑著轉身,蹲下身檢查壁爐內側的時候,突然感覺什麼東西滴在了地上。
顧郁低頭一看,是幾滴鮮血。
6煥看著地上的血,驚恐的蹲下身扶起顧郁。
顧郁這才反應過來,流血的好像是自己。
手輕輕的摸向口鼻處,一片濕潤。
拿下來一看竟是滿手鮮血。
「別動,你流血了……」
6煥連忙摸著兜,卻沒翻出一包紙來。
裴映川在旁邊連忙遞上一包。
顧郁怕弄髒房子,抽出一張紙胡亂捂著鼻子就走出了入戶門。
6煥不放心的跟上來,小心翼翼的問。
「你沒事吧。」
顧郁看著6煥有些小題大做的神經兮兮,有些好笑。
「只是普通的流鼻血而已,緊張什麼?」
6煥拿出副駕駛坐旁的開礦泉水給顧郁衝著手上和臉上殘留的血跡。
「怎麼好端端的流鼻血了。」
顧郁挑了挑眉,「可能是津京太幹了,我之前一直待在蘭海,那裡比這裡要潮濕很多。」
象徵性的堵上一個鼻孔,就轉身進了屋子。
又拿剩下的紙將地板上殘餘的血跡擦了個乾乾淨淨。
「還好是瓷磚,這要是地毯,可就洗不乾淨了。」
顧郁用力擦拭地板的時候,瓷磚突然微不可查的顫抖了一下。
6煥看著突然僵住的顧郁,以為他又身體不舒服。
「怎麼了?」
顧郁沒有說話,只是湊近瓷磚後,用帶著白手套的指節輕輕敲擊了一下瓷磚。
「這裡也是空的。」
整個一樓大廳其實沒什麼陳設,除了華麗的硬裝之外,就只有一些家具。
按理說摸得差不多了,怎麼可能沒有呢開關呢?那兇手是怎麼進出的?
裴映川從二樓走下來,扶著扶手說。
「我覺得顧郁發現的那個瓷磚可能是通向一樓的入口,而壁爐右側的通道是通向二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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