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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怎么可能碰这里的女子?她们并非表面那般甘愿出卖她们的肉体,就算他没有碰及也可想象她们那一张张欢笑娇颜下所掩的是何等的屈辱与绝望——
便如同那一年的中秋,他曾在娘亲面上见到的一般!
战行云的目光中终于浮上痛恨的神色,他永远也忘不了前去寻战无痕赏月未果、回到娘亲房中的时候,那一个已然成为其生命里最为重要一员的战无痕正一手将娘亲的双腕拉至头顶压制在她身上,而他的手已伸入娘亲的衣襟里……
他永忘不了舒芷歆幽怨美丽的双眼在那瞬间所散着的痛苦与羞辱,亦无法忘却调头看着他的战无痕竟然连眉也未仰,只是神色如常地丢下惊慌失措的女人带着往昔一般的慵懒笑容向他走去将手抚在了他的头上。
所不同的:战无痕身上所沾染的、让他厌恶的脂粉已由其它女人所属变为了他娘亲熟悉的味道。
当年所有的愤怒在战无痕面前都显得那么不堪一击,记忆里当他的渺小攻击换来全身疼痛跌坐在地、被那个男人捏起他下巴的时候,才看到对方眼中森然的怒意,刺得让人心悚。明明是战无痕行那最为无耻的下作之事,他还有什么底气用这种气势的眼神审视别人?
而后,战无痕决然转身的背影便是他兄弟二人第一次产生裂痕的见证……
思绪间,感到两具柔软的躯体向他靠来,就如同那一日舒芷歆含泪向他伸开的那双纤弱双臂……
“都……滚开!”
战行云挥手间内息涌动,将眼前模糊的惊呼的一众娇小人影推至老远。
突然间安静下来,战行云才稍觉好受。但此时此刻对于索求一具肉体的饥渴早已远远胜过他的理智,然而他仍是做出与当年一模一样的举动。
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他那时竟在心底深处隐隐厌恶娘亲身上也带有战无痕的味道,那种原本只有他一个人才可以贴近感知、干爽纯烈有如盛夏骄阳的味道。
而现在,他所要做的只不过是保持清醒,提醒自身不被欲望主宰——
因为,他绝对不要变成战无痕那样毫无羞耻之心的禽兽。
“行云,你也太过激了。她们只不过是为这天香阁送水来的下等婢女,根本没有奢求与你欢好。”
战无痕熟悉的低沉笑声断断续续传入战行云的耳内,他握着目光逐渐疯狂的男子手腕,却是纹风不动:“你以为,我会允许你去抱那样的女子吗?”
“你……也给我……滚!”
战行云似觉得他的头脑也完全麻木,越是提醒他自身保持清醒,这份痛苦就越发剧烈,但他必须选择如此!
恍然间,掌心也已捏破,但疼痛已然无法为他抗拒这一波一波袭来的交媾欲念。
见着身体剧烈颤抖、大口吸气似已说不出完整话来的战行云,战无痕毫不费劲地将神智模糊、步履维艰的青年带至房内那张柔软的大床之上。
天香阁里独院内的这种布置,确是比较方便行事。
战无痕不置可否地微笑,压在战行云侧身狠扯被褥的宽厚背部,俯身在他耳后轻轻呼了一口气,玩味地看着战行云的整个身子在这刹那间紧绷起来。跟着,战无痕低首噬着战行云的耳垂,将吻一一落在战行云的颈项间。
“所以,这一回……便由我来帮你罢。”
“啊!”
战行云的身体迅速痉挛,下身灼人的渴望又如燎原野火般被战无痕挑升,他根本无法压抑让他身心俱觉舒适的刻意抚慰。
还未及将心中狂暴的怒焰表达,战无痕的手却灵巧探入战行云的下裳拉开他的长裤,抚上青年腿间早已硬挺炽热的部位。
战行云发出沉闷的低吼,双眼已然血红一片。他妄图绷紧肌肉抵御这股无法言喻、如同烈火一般直冲头顶的强烈快感。但是战无痕修长的手指却用与他温柔嘴唇全然相反的凶猛力道套弄着战行云不断粗大的昂扬,时轻时重、时急时缓,时上时下地搓揉按捏;他的唇则追着战行云结实的肩膀在其间流连,很快就让战行云僵直的身体不断地抽搐,最终臣服于本能、轰然在战无痕手中解放。
一直响彻耳中的纷扰鸣叫暂时打住,战行云意识四散之际却终于发觉这间房内不仅只有他一个人喘息急促。只是,体内仍然异常燥热,他很快就被压在他身上这具强劲的肉体所吸引、下意味紧紧贴附对方充满弹性的肌肉茫然扭身哄挤摩擦的时候,调头张眼便迎上战无痕那熟悉的英俊容颜——极其容易就从对方深邃的眼中看到自己那犹如吞没世间一切的狰狞面目。
这双眼中印出那个陌生而疯狂的男人,真的是他战行云?
跨间再度迅速坚硬而烫滚的异样情形,立即将战行云从虚无中唤回现实,他的喉咙不可自制地迸发出一声声沙哑的嘶叫;他已从这具紧贴他的身体里得到轻松与快乐,竟神差鬼使般伸手牢牢抓住给予他安宁的躯体,一时间也有些舍不得再松开——
此刻全身血脉暴涌的战行云已不管挨着他的人,是不是战无痕……
等等……
战无痕?身旁的人真是战无痕?是那个一直以来喜欢玩弄人性的战无痕?是那个让他在幼年时所受非人折磨、是让天雪出生便身中巨毒、让娘亲含恨受唇、是夺去他初恋爱人亦让他多年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竟连这仅存的自由也加以限制的战无痕?
积压在心中多年的恨意便与这突来的情欲同样燃遍全身,战行云如避蛇蝎一般迫使他丢弃那具能让他得以安宁的身体——怎么能够任由眼前这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再次居高临下地去掌控他的人生?他根本不需要战无痕突来的善心,因为那其中只怕亦是带着更为龌龊与肮脏的阴谋。
但是他的身体却愈发难受,流窜在体内的欲火找不到出口发泄,因而更为厉害地反噬战行云的身心让他倍受煎熬,使他的脸色与唇色亦在青白与燥红间翻转,口中不自觉如同野兽一般发出‘呵呵’的声响,整个身体都蜷成一团却拼死不将手伸向他目前最需要的肉体。
就在这时,战行云在迷糊的执念中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就在他几乎怀疑可是错觉的时候,他感到有人温柔地抚摸着他的额头、便如记忆之中那只被他刻意忽视的手掌一般温暖,而那人另一只带有些许粘液的手掌钻进他的衣内、刺激逗弄着他的乳尖,湿润的触动立即给不曾与人肌肤相触的身体带来有如雷电般劈来的快感——
战行云的理智便在这一刻全然丧失:他无法呼吸、无法思考,唯有双瞳狠缩按住那只在他身上肆虐的手掌那一瞬间,一个用力翻身压在战无痕身上。
‘唰。’
华丽的外裳立刻干脆地化为碎片,战无痕结实匀称的胸膛刹时便在战行云眼下暴露无遗。那是一如他记忆之中的麦色平滑肌肤,闪着他从不曾见过的蒙蒙光泽,还散发战无痕同样因不知名的欲望而燃烧的独特干爽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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